比如蚝油,他从赵鸿义手上拿货是二钱银子一斤,不过他转手卖给别的酒楼和青楼就是三钱银子一斤,每斤净赚一钱银子。而且这些人只能从他这个独家总代理手上进货,无惊无险,长期稳定。他才没心思去研究什么方子,捧着赵鸿义这个金饭碗躺着赚钱不好么?

“这东西做菜时怎么调味?要捣碎吗?”范世纲又问道。

“对,打碎之后与酱油和蚝油混合调味,特别美味。”赵鸿义道:“借你这里厨房一用,我给你演示一番。”

范世纲便带着他到厨房里,赵鸿义亲自动手做了一道焖排骨。

香气四溢的焖排骨一出锅就获得范世纲的高度赞誉,直接在厨房里就品尝起来,之后更是赞不绝口,一连吃了好几块。

“这道焖排骨味道绝佳,我想拿来作为酒楼的招牌菜,不知贤侄意下如何?”范世纲一脸期盼地望着赵鸿义。

“这菜谱就送给世叔了,世叔想用就用,不必问我。现在我们可以谈谈豆腐乳的销售了吧?”赵鸿义笑眯眯地说道。

范世纲顿时喜上眉梢,很高兴地说道:“那就多谢贤侄了,不知这豆腐乳价格是多少?”

赵鸿义道:“豆腐乳一瓶大约是一斤装,你按二十九文钱一瓶来卖,我给你七文钱的利润。”

“为何是二十九文而不是三十文?”范世纲又问出了与赵鸿仁同样的问题。

赵鸿义便又给他解释了一番定价心理学,说得范世纲直呼内行。

“贤侄果然大才,年纪轻轻竟懂得揣摩人心之道!”范世纲满脸佩服地送上了一顶高帽,接着又说道:“二十九文的价格并不算贵,寻常百姓也买得起,这上海城中几百家大小酒楼茶肆更不用说。我看此物必然能够大卖,贤侄须得早做准备,不知产量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