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有什么说的?
常伟淡漠点头,“你也是一片孝心,好。我就破例一次,这些虽不是名人字帖,也是我心头宝。”
“以小侄看,什么名人字画,能有叔叔您笔下之万一啊!”
常伟说道:“那你说说,想要什么?”
阿标早就心中有腹稿,说道:“您之前曾在申报上发表过一篇《告子侄书》么,原稿还有么?小侄想借来一用。”
常伟心中一荡:这老乡不会真是自己的粉丝吧?
“也罢,既然你喊我几声叔叔,这稿子给你一观,倒也不算僭越。”
阿标得了,小心翼翼收入怀中,拱手感动。
这倒不是假的。
这文绉绉的词都是郑开奇教的,让他好好背,千万别露怯,千万要借到“告子侄书”的原稿。
这叫什么?这叫忍辱负重啊。
自己别别扭扭,恶心着演了一场戏啊。
常伟也不送客,只是目送他离开,打开钱袋一看,二十五个大洋,他又数了一遍,还是二十五。
数量是不少,就是不大好听。还是不大会办事啊,明天再来,得好好敲打敲打了。
时间已经到了九点四十,还有十分钟就要出门,常伟哼着曲儿收拾了钱,准备出发。
小郭心里有些紧张,他在等一个青帮大佬刘青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