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让你动,脑子里想出一个马来,你坐在马背上,随着马奔跑自己调整姿势,起起伏伏。脚指头用力。弈顺之,你撅个屁股干啥,要拉屎滚厕所去!”
啪!
一根长长的竹制鞋拔子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,准确击准我的弧线。
我嗷的一声就跳起来。
“白忆画!你还真打啊。”
白忆画双手抱胸,将伟岸的弹性挤的变形,颇有一种老师味儿。
跟令狐秀媛金丝眼镜的英语老师不太一样。
嗯,体育老师也是老师。
白忆画看着我的嚎叫,无奈的说:“想练武,先吃苦。冬练三九,夏练三伏。顺哥,你要吃不了苦,我劝你还是别拿练武开玩笑。况且你都22了,还练武干什么?”
我盯着她的眼睛,缓缓说:“我想保护我心爱的人。”
白忆画脸色绯红,顿时扭捏起来。
没两秒钟,她手中鞋拔子一挥。
在呼啸的破空声中,就听她咬牙道:“练,不把你练成绝世高手,我白忆画妄为心意拳传人,马步扎好!”
我靠,小白你来真的啊!
一练就是一日。
一直到天色擦黑才停下。
我光着膀子趴在白师傅的床上闻着兰花香,正享受白师傅给我擦药揉骨,推宫活血呢。
这时令狐秀媛打来电话说:“学长~,你在哪?姑父叫你回家。”
“翻译出来了!?”
“学长~,你也不问问秀媛有没有好好吃饭。我都看了一天鲜卑文了,眼睛都要花啦。”
“啊,嘶,小白轻点,行,学妹,你等会,我回去给你带饭。”
白忆画把我的背阔肌都快捏变形了。
就听白忆画学着令狐秀媛的腔调说:“哟,学长~。也不问问忆画吃没吃饭。我都带某人练一天武了,手都要酸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