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顺子,在京城混两年发达了。路虎都开上了,啥时候带女朋友回来看看?”
我嘿嘿一笑,比了个你懂得的眼神说:“二叔,这哪是我的车,这是那个的车。”
二叔说:“你小子厉害,这次回来待几天?年后还去京城吗?”
我说:“不一定,刚回来先歇两天再说。对了二叔,咱们军区,现在猎豹车多吗?”
“怎么,你想搞一辆?”
我心里想着陈姨,问他道:“我哪有那些钱啊,我是问咱们这有没有退役的,报废处理的,但是还能开的。”
二叔左右看了一眼,摇摇头说:“怎么可能,你命不想要了!?这可是军队资产,车要报废处理的时候,发动机都要打好几个眼,汽车大梁都得割断。”
我点点头又说:“二叔,那咱这有没有...”
话还没说出口,后脑勺就重重的被扇了一巴掌。
就听他严肃的说:“顺子,二叔不管你在外面怎么混,混的多牛逼。但是,不该碰的别碰,不能拿的别拿,我可不想老爷子这么大的年纪痛哭一场。”
二叔当了一辈子兵,手劲儿比王鑫鹏都差不了多少。我是眼前金星直冒,站立不稳直接坐倒在地。
赶忙拦住他说:“别打别打,我的二叔啊,打后脑勺容易直接打死人,你大侄子就想找个防身的,没别的意思。”
二叔拿烟头指了指我说:“最好是这样,不然我直接打死你算俅。”
当下想着那黑色的越野车从军区搞根本不可能。难道是外地来的车?
还是乌龟瓶说的什么浪淘沙涪陵会馆的人想灭口,其实已经拿上避尘珠走了?
既然是灭口,为什么不杀我和孙福生,是我们躲水底下没被发现?
这一夜,脑海里想着很多问题,我睡的并不安稳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开车回了师大。
照例卖了早点,把令狐秀媛忽悠到姑父家,让她向姑父请教石碑上的文字。
我则去找白忆画练武。
唉,谁都能打我一巴掌,真是二叔能忍,我不能忍。
做了一小时热身运动。
白忆画一身黑色紧身运动服,在我眼前一边转悠一边说:“膝盖往前,双手放平。目视前方,腰背挺直,别抖,才三分钟就抖。”
我脸色通红扎着马步,只觉得腰酸腿软背发虚,根本没空欣赏她的动人曲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