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伸手按住了刀柄,身边的两个亲信也围了过来,拔出刀,将赵延年夹在中间。
赵延年歪歪头,打量了那两人一眼,又看向新塞长,嘴角轻挑。
“这么说,不能谈了?”
“谈什么谈?”塞长拔出环首刀,厉声喝道:“赵延年藐视上官,应对无状,拿下!”
话音未落,两个亲信便挥刀扑了上去。
赵延年也不回头,脚下一滑,左右一闪,便轻而易举地避开了两人的夹击,随即大声喝道:“光天化日之下,塞长这是想杀人夺马么?”
从赵延年入塞开始,就有不少人在看着他,见他与塞长发生冲突,顿时大惊。
李伯连声央求,想请新塞长停手,放过赵延年,新塞长却充耳不闻,还让人将李伯拖走,威胁着要治他包庇之罪。
说话间,赵延年已经躲过了几次攻击。
两个甲士全力以赴,连砍几刀,却没伤着赵延年分毫,心里有些虚了,回头看着新塞长。
新塞长也很意外,但他骑虎难下,如果就此罢休,不仅那匹马要还给赵延年,塞内的旧人只怕也不会将他放在眼里。
他只能硬着头皮,又叫来两名亲信,让他们一起围攻赵延年。
赵延年已经退到了长矛边。他拔出长矛,耍了个矛花,嘴角噙着冷笑。
“塞长既然想考校一下我的身手,我恭敬不如从命。只是刀剑无眼,我武艺不精,如果伤了诸位,还请诸位见谅。”
“放肆,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武士?”塞长怒极反笑。“这里是汉塞,不是草原,你想做汉军,就要遵守汉军的规矩,不能……”
话音未落,赵延年突然出手,长矛格开左侧甲士的刀,分心便刺。
这一刺又快又准,甲士根本来不及反应,矛尖已经刺破他的胸甲。
没等他反应过来,赵延年抽矛反刺右侧的甲士。
“唰!”一声轻响,长矛直刺甲士面门。
甲士根本来不及格挡,矛尖已经到了他面前,鼻尖一痛。
“我命休矣!”甲士一顿哀叹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赵延年抽矛,刺向身后的两名甲士。
“当当”两声脆响,两名甲士手中的长刀被击落,胸口的札甲也多出一个洞,露出里面的战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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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名甲士目瞪口呆,站在原处,低头看着胸口的洞,汗如雨下。
另两个甲士一个摸着自己的胸甲,一个摸着自己的鼻子,同样呆若木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