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找上华某,自不虚言以对,你说吧!”
小林夫人咽下甜糕,哽咽道:
“大人,请告诉我准信,晋城府是否沦陷,我夫君是否殉国?”
华章没有回答,而是沉痛地点头。
华章还知道,太原城没有陷落,朱氏三十余万弟子入驻太原,誓与太原城共存亡,牧氏的军需、物资正源源不绝地运向太原城。
得知了结果,与预料的结果一样,小林夫人又流起眼泪。
“大人,胡骑南侵非同小可,为何东京平静如水?”
华章知分寸,朝堂之上可以大义凛然、据理力争,而私下可不成。
“夫人,逝者已去,你欲回乡,还是去别处?我可托人帮忙!”
华章跟林肇渚的交情不错,又有艾思跟随牧羊,能做得到。
潸然泪下,小林夫人又跪下,华章没有再扶,事情无法善了。
果然,小林夫人叩头三次,触地有声,小林子一直叩。
“大人,走之前我要面君,需给林肇船一个定论,舍此无它!”
“好!我答应!”华章慨然应允,离座出门而去。
一干大学士、学士、翰林默默跟上,慷慨而激昂!
自大燕南侵,更始帝久不临朝,呃,错了,是取消了朝议。
借口,是专心于军务,暂停了朝议,大小朝会、例会都停了。
君王不临朝,外臣进不了内宫,华章有办法见到更始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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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坐车,统统步行,华章目不斜视,直奔内城而去。
人越聚越多,左相、十大学士的徒子、徒孙呼朋唤友,以壮声势。
清流已经分裂,实授官位的人与华相保持距离,不会随波逐流。
蔚为壮观,贴身“保护”的内监叫苦不迭,被淹没于人海之中。
“相爷,今天无朝会,请止步!”驻守皇宫的金衣人阻截。
“滚开!”华章厌恶,疾走间,一队金衣人倒退走避。
华相是左相,又是清流的领袖,犯不着与之硬顶。
进了殿堂,果是空空如也,一干学士搜遍偏殿、秘室,还是无人。
“开门!”华章手抵铁门,轻叱间,坚固的铁门大开,门栓断了。
拾阶而上,一直向上,是皇宫的顶。
一老翁,无须老翁阻路,并警告华章。
“华相,要知进退,不可犯禁!”
“江山危若累卵,顾不得了!”华章大踏步踩阶,逼退了老翁。
华章的武力值真能横扫大内?
呃,华章是否无敌谁也不知道,而煜氏的大内高手不会如此不堪。
华章乃新朝的左相,朝庭的大擘之一,谁也不敢真与之较技。
像是皇宫门禁,像是殿堂的埋伏,像是守顶的老翁,都不会真干。
皇宫的顶上,吊了一口大钟,非常有名的古钟,景阳钟!
没有心情研究,大学士闪开,只留华章一人立于钟前。
“咚!咚!咚!…”华章抱住长长的杵杆,敲响了景阳钟。
九响!
九响代表重大事件,东京四品上的京官、外官,需放下手里的事,立即、马上、速速赶往皇宫朝堂,迟到不允许,旷工更是罪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