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银饰品八对”
“上等米糕三缸”
“上等米酒六罐”
“犒猪牛羊各三头”……
一串串的礼品,如同变戏法一样从乔布悦等人的储物袋中飞出,有条不紊地落到家屋子的庭院上。
——
犒猪、犒牛和犒羊一共九头。
它们都是在摩托罗县城购买的。
或许是因为在灵兽袋内憋得太久,它们出来就屎尿横流,还哇哇、哞哞、咩咩地乱叫。
围观的众人一阵欢笑。
然后,就是饮酒。
唱戏。
家村祠堂内,高朋满座。
知县时添饭、亲家方烹鸡、县里知名公子高文钱等赫然在列。
儿子揭、大儿媳妇方黄莺和孙子等自然也从县城赶来。
然后,就是拜堂。
“一拜天地!”
“二拜高堂!”
“夫妻对拜!”
和相公允文对拜的过程中,俩姐妹心旌摇荡,同时也相互相互对拜,表示永生永世和姐妹、相公及家人安好,敬奉家人。
——
看着俩女儿已长大成人,觅得佳婿,牧和孩子她妈倍感欣慰。
在过去的个把月里,夫妻俩尽量和女儿们多呆呆,讲授持家之道、夫妻相处之道、以及对待各种复杂族人关系之道。
让人头痛的是,俩女儿同嫁一夫,她俩关系要如何处理?
卧室要如何安排?
男人要如何对待?
财物如何处理?
小孩生下来后该怎么称呼?
如此之类的问题,想起来就让人头痛。
对此,锅笑嘻嘻地说,“这不是什么大问题,反正自己还小,不会马上生小孩。
“如果姐姐生了,就叫自己‘小妈’。
“以后自己有了小孩,那就称姐姐为‘大妈’。”
开还说,“力争要给老公生下有灵根的小孩。
“但无论有无灵根,都是自己的骨肉,都流着自己的血,都要一视同仁、分类对待。
“相公身材高大,武艺和见识皆是不凡,就是为人有些跳脱。
“但他还小,还年轻,以后会慢慢成长。”
——
拜堂之后,连续三天的喜酒结束。
揭拥着父母、妻子和俩子女,看着俩妹妹向后挥挥手,离开了生育和养育她俩十几年的家。
这家村的老家啊,不知她们还有没有机会过来再看看。
多难得的机会啊,可惜弟弟不在。
弟弟在哪儿?
自己不知道,也不会问。
同样,爸爸妈妈也不知道,而且也不会问。
——
“大妹子、小妹子,我们经马园县、通连县、通北县,进入摩托罗县境内。”
乔允文见识广泛,手段灵活,和俩姐妹自来熟,没有丝毫的生涩。
俩姐妹也挺喜欢他这样的性格。
“不知相公有什么想法?”
锅眼珠灵动,笑眯眯地问道。
“不走回头路?”
开沉吟了一下,看向乔允文。
他们仨还是做着新郎和新娘的装扮。
“知我者,莫若妻!”
乔允文看着眼前巧笑倩兮、美目盼兮的俩美人。
虽然长相不同,但总有出人意料之举。
这样的妻子,还是很难得的。
乔允文觉得,自家哥哥看人就是有眼光。
——
“我想从摩托罗县返回,往南走摩托毫县、摩托拉县、摩托灰县,再经通南县、马园县返回我们乔家灵峰。
“布悦兄,你看如何?”
乔允文看向乔布悦。
后者是一行人里面带头的大哥,是乔布斯委托的沿途的主事人。
“我建议按原路返回。”
乔布悦只想平安无事地完成任务,不想多生波折。
见到乔允文仍想往南,乔布悦继续道,“这条路线布斯是同意了的。”
没办法,只有乔布斯的话才让人信服。
——
“好吧”,乔允文有些兴致怏怏,“我这个小弟,还是要听我哥的。”
“这一路上,还要听布悦兄的,”开道,“辛苦您了。”
作为姐姐,阿开很有些老成持重。
“其实我和姐姐从来没出过远门,无论走哪儿,我们都会很开心。
“也希望相公多多讲解,让我们这荒僻小地的丫头见识见识。”
锅补充道。
“没问题!”
乔允文快言快语地应道。
现在自己新婚宴尔。
和美人在一起,一刻值千金。
和俩美人在一起,那时光就更珍贵了。
——
傍晚,暑气蒸腾。
通南县,某处稀疏丛林的边缘。
乔允文牵着开的手,走了出来,一脸的爽气。
小主,
后者衣衫不整,脸上红韵未散。
看到前面灌木丛中的锅,俩人不禁一呆,对视了一眼。
“阿文,你欺负姐姐了!”
锅笑嘻嘻地说道,同时瞟了姐姐一眼。
“胡说!”
开娇声驳斥道。
她满脸通红,但心里美滋滋的。
那种感觉让她有些回味无穷。
“现在,自己终于成为了女人!”
乔家的女人!
——
“阿锅,我和你姐姐刚才到林中商量大事去了。”
乔允文满脸严肃地说道。
他打量了阿开一眼。
这大妹子虽然长相普普通通,但笑起来别有一番魅力。
刚才俩人偷偷私会成功。
开仍满脸羞红。
她身穿红色新娘装扮,脸色嫣红,犹如绽放的梅花,让人说不出的欢喜。
这对姐妹闻弦歌而知雅意,需要自己珍惜。
就好像做生意,来的都是客,需要客客气气。
否则下次他不来,自家不亏了?
即使来客看起来怪模怪样,但只要有可能经常过来买东西,也有机会变成真正的回头客。
哪怕自家出于有银子赚的考虑,就值得将对方好好招待。
更需要注意的是,这妹妹更是端的狡诈,而姐姐更诚实大气一些。
——
当然,这俩姐妹都是那种善解人意、善于笼络人心的女子,对自家会很有帮助。
自家才提及说,要按照青苹适宜的规矩,不要叫熟悉之人以名字,而要称对方的昵称或小名。
然后,对方马上就“阿文”、“阿开”和“阿锅”之类的叫了起来。
这一切,就好像习练了很多次一样,毫无生疏感。
而且,无论是和谁说话,只要交谈上三两句话,她俩马上就会切中要害,让对方明白,“我对你的心思清清楚楚,没有丝毫恶意,而且我正需要你这样的人做朋友。”
在这样的暗示下,另一方很快就将对方变成自己的好友。
就是那乔布悦,被阿开叫成“阿悦”,也丝毫不恼。
——
乔布悦笑嘻嘻地问道,“阿开,你看阿文这么矮,而我们这么高大。
“你难道不觉得这里面差异很大吗?”
这问题很有挑衅性,不容易应对。
因为它显示了强者对弱者的居高临下。
“阿悦,一个林子里,有一群大象,也有一群小兔子,”大妹子阿开道,““他们一起来到一个觅食之地,但前面有一个小洞,只有穿过这个小洞,才能找到吃的。
“大象看到这个小洞犯了难,花费很长时间都进不去,结果快要饿得皮包骨了。
“而那群小兔吃得不亦乐乎,长得膘肥体壮。
“对此,阿悦,你怎么看?”
此故事绵里藏针,表达看法不卑不亢,乔布悦无法表示反对。
——
开继续道,“看到奄奄一息的大象,小兔子人顾念大家都是森林中的同伴,于是从小洞那边采摘来了食物。
“对此,阿悦,你觉得是为什么?”
乔布悦想了想,说道,“是因为小兔害怕大象的报复,或需要后者的庇护,所以才提供帮助?”
开摇了摇头。
乔布悦再想了想,说道,“是因为顾念大家都是森林中的同伴?”
开又摇了摇头。
“一定是小兔子太坏,只想在大象面前炫耀,而想因此奚落它们。”
开再次摇了摇头,回答道,“是因为小洞那边有食物。
“如果没食物,对于大象和小兔子来讲都是难堪的事情。
“总之,二者合则两利,斗则两伤。”
——
乔布川觉得刚才开的回答很有趣,转而看向锅。
“阿锅,你可是‘邪修’杜布的妹妹。
“现在你们俩嫁到我们乔家,树大招风。
“你们难道不害怕有什么风言风语?”
这又是一个难题。
“阿川,难道‘邪修’的妹妹是邪修吗?”阿锅继续道,“乔家家大业大,经历风风雨雨,难道连嫁入乔家的媳妇也庇护不了了吗?
“由此来看,那你说乔家是一棵大树,还是一棵小树呢?”
开的反问,让乔布川哑口无言,竖起大拇指。
当然,现在整个孤悬岛,已经没有“邪修”一说了。
——
乔允文觉得,这俩姐妹比那青苹城宜春院的头牌“绣花姑娘”强多了,一定要好好珍惜。
那女人虽然同样善解人意,才艺不凡,但毕竟不是自家专有,而且要价不低。
兄弟俩每年在她身上花费的银两可是不少。
前段时间自己忍耐不停,再度将绣花姑娘带回家。
结果再次被哥哥乔布斯给发现了。
自家哥哥并没有责怪什么,但指出了其中的分寸。
这一点乔允文当然是知道的。
他觉得还是要有自己的模样。
如果自家还是一个少年,那还可以放浪形骸。
但现在有了妻子,不能将外面的女人带回家。
——
当然,话说回来,乔允文第一次去绣花姑娘那儿,还是哥哥带过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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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次开荤,甚至钱也是亲哥乔布斯付的。
这个经历让乔允文印象深刻。
之所以印象深刻,倒不是因为去这件事,
也不是因为那天是自己的生日,哥哥想给自己一个独特的生日礼物。
而是因为当时哥哥说了一番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