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黑黑地堂屋里面一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。霍小经环顾四周一眼,除柜台旁几个伙计,此时堂屋里好似只有自己一人,他心里一愣,心里却瞬间明白,屋里面呼叫自己的老者是谁。
没有迟疑,缓步往里大约在相距五步开外,霍小经站定,拱手礼貌问道:“大伯,可是问我?!”
“嗯,小子,你那大黄狗为啥有些阴风沟的味道,你家长辈姓啥,可是那个欧老头!”
木桌旁,一个白布包头、浓眉大眼的老者一边举碗牛饮,一边大刺刺问道。
“回大伯,我家长辈姓霍,大伯说的欧老头可是我舞阳门大执事,如果是他老人家我却无缘得见。另外,请问大伯,什么是阴风沟味道啊?”
霍小经心中电闪雷鸣,却依然面静如水地边答边问。
“姓霍,舞阳门没听说有什么人物!”那白布包头老者抬头望天,有些不屑地说道:
“哼,什么欧大执事,只是一个叛家的废物。”
他没有回答霍小经的问题,只是仔细地盯了霍小经两眼,随后不耐烦的挥挥手,说了一声滚吧,便自顾自的举碗而饮。
再次拱手作揖,霍小经也不气恼,很是知趣地转身离开,在远处一张桌子坐下,问伙计点下一份汤面几份热菜,美美地吃将开来,待结账时又顺带为大虎要了几根粗大牛腿骨给他带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