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小哥你有何事,小店已经打烊,有啥事明日趁早。”
听老者拒绝,霍小经也不恼怒,温言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言语,在那白须老者的疑惑眼神中,将牛皮纸封递给老者。打开纸封抽出一张信纸,匆匆瞥了一眼,老者不耐烦地说道:
“这童黑子真是会给我找事,自己马厩里的马匹舍不得,非要算计我这里的。这几月好牛好马都给你舞阳门征调走,再这样下去我们开店的只有喝风了!”。
听赵掌柜唠唠叨叨抱怨,霍小经也不接话辩解。他默默地从怀着掏出一小角子碎银两,伸手递出说道:
“赵大伯虽承童堡长的情,但我不会白用您的马,麻烦您挑两匹脚力好一些的,算租你的如何,这些就算着定银,到百泉湖后我让人把马匹捎回来。”
赵掌柜诧异地看看霍小经身上的装束,心中想道,这小子身上穿的可是舞阳门的高阶弟子装束,不知道为何童黑子不买他的账,却让这小子到他这里打秋风。
这小子还是比较识相,没有像其他舞阳门高阶弟子那般张狂,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。于是,他高声对外吩咐了两句,一个伙计便匆匆走向车马店后面。
片刻后,马匹的响鼻声在门外响起,霍小经走出半掩的屋门,看见一匹壮实的灰色驮马和一匹枣红色健马候在屋外,他对赵掌柜道谢一声,便牵着马回往客栈。
马厩里系好马匹。霍小经掀开布帘走进客栈,一股饭菜香味顿时扑鼻而来。肚腹知人饥,咕咕噜噜地肚鸣叫声中,霍小经走向屋里的一张空桌,准备坐下点上几个可口小菜,慰劳一下自己的五脏庙。
“舞阳门的黑小子,你过来爷问你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