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有望用有点失望语气说:“你还真是无聊。”
陈开阳猛的仰头喝完碗中酒,看一眼南宫有望有一点怨恨的脸色,慢声说:“无不无聊有什么区别,我只想着明天能爽快一点,把这里这一点无聊的事做完,早一点踏实地回去。”
南宫有望点头说:“这里真的是好无聊。老娘也是这样想的,早点做完这里的事,也好早点回去快活。”
陈开阳边给自己倒酒边说:“这里的事怕是没那么容易做。”
南宫有望又点头说:“老娘也听说那帮人比较费事。”
陈开阳玩味的笑着说:“不费事的主,还能落到你我手上。”
南宫有望也笑着说:“你这句话说的不错,老娘我爱听。”
陈开阳摆手说:“爱听的话往往都不是好话,往往都会要人的命。”
南宫有望眼里含着满满的讥笑,轻声说:“你害怕,还要来?”
陈开阳也笑着问:“你认为你是自己想来的,还不是不来不行才来的。”
南宫有望忽然叹气说:“你说的对,哪个乌龟王八蛋才想来。”
“你不是来了!”陈开阳指着她阴笑着说。
南宫有望又瞪起桃花眼,轻叱:“你敢骂老娘?”
陈开阳赶紧摆摆手,指着自己自嘲的笑着说:“我也来了。”
南宫有望开心地哈哈一笑,心里总算是平衡了。
“自古欠债还银子,欠恩情还命。”陈开阳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说。
南宫有望狐疑地问:“会有这么凶险?”
陈开阳张嘴猛喝一大口酒,低声说:“面前有多少拨人在拦截这帮人我不知道,现在这帮人能跑到这里,凶险不凶险我也不知道。”
南宫有望没搭理他这种令人费解的话,突然豪气的大笑着说:“老娘看没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
陈开阳放下手上酒碗,看着她直往下掉粉的脸,轻声问:“你真的不怕?”
南宫有望端着酒碗看着他问:“怕有用吗?”
陈开阳被她的话一下子给问住,也一下子沉默下来。
“你认为明天的胜算有多大?”
陈开阳在沉默许久后,忽然开口问。
南宫有望似乎没想个这个问题,一下子也怔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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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了一会说:“管他呢,凭你陈堂主手上的铁剑,我手上的钩镰双拐,自保应该不成问题。”
陈开阳嘿嘿一笑,猛地仰头一口喝完碗中的酒。
南宫有望见他突然如此喝酒,心里是真的没了底,试探着问:“我们只求自保还不行?”
“你没听说过,近年江湖上出个了难缠的青年人。”
南宫有望看着陈开阳疑问满满的脸说:“你是说锈刀竹青?”
陈开阳微微一笑说:“你听说了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