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酒喝还不开心的人,当然不止卢鹤邻一个。
南宫有望此时也在喝酒,也是不开心,更是低头在喝着闷酒。
她大口喝着酒,视桌上的菜和对面的陈开阳如无物。
陈开阳也在喝酒,可远没有南宫有望那般豪情。
他喝的很慢,更像似在品酒,
南宫有望把坛中最后几滴酒抖到碗中,端起来又一口喝完。
陈开阳从地上又拎一坛酒放到桌上,自己继续在慢慢的品着酒,冷眼看着又在倒酒的南宫有望。
“你能不能慢一点喝?”陈开阳见南宫有望的酒碗,又卡到她擦着厚粉的脸上。
他不自觉一笑,用慢悠悠的语调提醒她酒喝的不要太快。
南宫有望放下酒碗,涂着厚粉的脸上已有酡红色透出。
她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说:“不用你提醒,老娘我心里不痛快。”
“这样喝酒就痛快呐?”陈开阳轻呷一口酒,笑着玩味地问。
南宫有望寒着粉脸说:“不痛快!”
陈开阳笑着问:“不痛快还要这样?”
南宫有望依旧寒着脸说:“老娘高兴!”
陈开阳依旧笑着问:“现在高兴呐?”
南宫有望决绝地说:“不高兴!”
陈开阳还是笑着问:“怎样才高兴?”
南宫有望终于停住手上倒酒的动作,定定地看着他。
陈开阳看着鸡皮鹤发,满脸厚重脂粉的南宫有望,心里恶心的差点把连昨晚上,喝进肚子里的酒都吐了出来。
他脸上却嘻笑着,嘴上更是耍笑着说:“不要这样看我,我不行。”
南宫有望突然表情妩媚的啐了他一口,无奈的叹口气,放下手里的酒坛,手也没有去端面前的酒碗。
陈开阳轻呷一口酒说:“他是总护法,又是在他地盘上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你跟他置什么气。”
南宫有望瞪起一双桃花眼,忿恨地说:“老娘一看到他那枯鬼的样子,气就不打一处来。”
陈开阳坏笑着说:“我听说他还是有一点道行的。”
南宫有望恨声说:“老娘我没看出来。”
陈开阳阴笑着说:“我说他有的那种道行,你应该是懂的!”
南宫有望狠狠剜他一眼,轻哼一声,不屑地说:“就他那样……”
陈开阳又坏笑着问:“总不至于上来就溃不成军吧?”
南宫有望涂着厚粉的脸不自觉一红,桃花眼一瞪,指着陈开阳说:“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聊。”
陈开阳玩味的笑着,用玩味的口吻说:“无聊的时候说点无聊的话,总比无聊的时候,去做那些无聊的事要好。”
南宫有望忽然媚眼流波地看着陈开阳,媚笑着问:“你现在无聊吗?”
陈开阳忙摆手说:“我无聊的时候只喝酒从来不做事,更没兴趣去做无聊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