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姑娘忽然叹气说:“我当时虽然用内力逼住手心上的汗,可那时我已经中了水耗子的毒,手心里还是有少许的汗。”
胡崽子明知道唐姑娘此时已经没有危险,还是担心看着她。
唐姑娘轻松地笑着说:“本来水耗子的毒也没有多凶悍,可加上针筒的金刚毒,就变得异常的凶悍。那时我是真的不敢再有任何动作,只能等着体内的解毒丹发生作用,让它慢慢去化解体内的毒。”
胡泉儿刚才见到应老妖的脸色时,已经猜出他中的是金刚毒,这种毒的解药只有唐门直系的人才有。
他此时听唐姑娘亲口说出毒药的名字,突然感到身子一硬,仿佛自己立马就要变成庙里的泥塑金刚。
胡崽子心有余悸地说:“真是好险。”
唐姑娘点头说:“险是险了点,可我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。”
胡崽子指着应老妖说:“大小姐既然已经知道,还留着他俩干什么?”
唐姑娘看着地上应老妖说:“我还有一件事没查清楚。”
“大小姐还要查什么事?”
胡崽子的话一出口,自己就又开始后悔。
他不是一个轻易后悔的人,今天却接连后悔了两次。
唐姑娘见他神色异常,忙摆摆手,从怀里掏出小金元宝说:“公子想必也接到掌门的手谕,本门因为丢失一枚白瓷令牌,紧急起用了金元令。”
胡崽子见到金元令,赶紧抱拳躬身,恭敬地说:“在下听从大小姐的差遣。”
“公子无需如此!你刚才也听水耗子说了,白瓷令牌是他从本门中盗走的。”唐姑娘边收起金元宝边指着地上应老妖说:“他用白瓷令牌从我手上骗走了大盗左闲,我现在要知道白瓷令牌在何处?”
胡崽子犹豫一会说:“大小姐,白瓷令牌既然已经失去了作用,还要找它干什么?”
唐姑娘叹气说:“白瓷令牌事关本门的脸面,不收回来本门何以立足江湖。”
胡崽子心神一颤,知道还是唐姑娘思虑的周全。
他用手上胡笛一戳地上应老妖的胸口,厉声说:“白瓷令牌现在哪里?”
应老妖浑身骤然一哆嗦,淡金色脸立马痛苦的变了形,睁开的眼睛里露着满是恐怖的黄色光。
“你只要说出令牌在何处,本姑娘让你死的痛快点。”唐姑娘用冷冽的目光,看着地上痛不堪言的应老妖,平淡地说。
应老妖努力控制住周身难熬的痛楚,索性闭上眼睛,不再理睬唐姑娘和胡崽子。
唐姑娘拦住又要出手的胡崽子,慢悠悠地说:“这个地方简陋,荣华你是享受不到了,本姑娘只能勉强让你尝尝富贵的滋味。”
荣华富贵,江湖上没人不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