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得是洋洋洒洒,一点没有夏天雨应有的豪爽。
缠绵缱绻的雨,给人一种秋天的意味。
甘一紫站在忠王府的大厅门口,摘下头上水淋淋的斗笠,随手递给边上的带刀侍卫。
他提着已被雨水打湿,沉甸甸的藏青色粗布包袱,走进宽旷的忠王府议事厅。
甘一紫把包袱放在地上,目不斜视地在椅子上坐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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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。
忠王在四名侍从护卫下,含笑从厅堂后面转进来,在中间大案后坐下。
“甘一紫参见王爷。”甘一紫赶紧起身抱拳,朗声说。
忠王忙含笑招手说:“总捕头坐下说话,坐下说话。”
“谢王爷。”甘一紫说完转身坐下。
忠王笑着客气地问:“总捕头造访有何事?”
甘一紫抱拳说:“甘某昨天在城西一处荒宅院里办案,无意中发现了四副铠甲,仔细查验后发现,它们都是王爷府上甲胄武士的铠甲,今天特地拿来一副呈送给王爷查验。”
忠王用平静的目光,示意边上一个侍从去接甘一紫手里的包袱,然后挥手让他们全都退下。
甘一紫见侍从全都退下,又抱拳说:“王爷不查验一下铠甲?”
忠王摆手说:“总捕头已经查验过,本王哪会不信总捕头的话。”
甘一紫的心里飘过一阵笑意,暗想忠王还真是个明白人。
忠王看着面色平静的甘一紫,平静地问:“本王听说在城西的那个宅院里还死了一个人,不知道死的人是什么身份?”
甘一紫又抱拳说:“回禀王爷,死者身份已经查实,他是明察司主簿周义之。”
忠王又不经意地问:“凶手的身份查到没有?”
甘一紫似乎早知道他有此一问,轻快地说:“禀王爷,现在只知道周主簿是被歹人掌力震杀,至于周主簿为什么会去那座荒宅,是何人杀了他,总捕房和明察司正在全力排查,现在还没有眉目。”
“本王听说那个西域特使喀什尔,已经失踪多日,不知总捕房可查到什么线索没有?”忠王又风轻云淡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