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笑着,根本不听任朗的解释求饶话语,剑飞旋一圈,血光炸裂,一片血淋淋的皮肤落地……
“啊…啊……”
“我的小皮皮,臭女人,你居然剥我的皮,你居然真的剥我的皮,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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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朗惨叫声不绝,这回他算是真完了!
嘶!
“啊……”
皮肤断裂声,被生生扯下,任朗惨叫。
可是他的肉身大道之力呢,剑皇的剑真的这么锋利,轻易便破了任朗肉身大道防御?
“哼,小东西还是蛮可爱的吗。”她的剑点着任朗伤口,爽快的冷笑,嘲笑话语不止:“任金岇,你不是很岇吗,你再岇一个给朕看看啊!”
两人对视,目光仇恨已经拉满。
可任朗双腿打颤,刚刚那一刻,他还以为自己真完了。
铛啷啷!
铁剑落地,锦丽从袖口取出一杆戴帽的金笔,问:“你知道,这是什么吗?”
把金笔拿给任朗细看,笔帽摘下,一股松脂墨香散发。
“留芳墨,你要干什么?”这一刻,任朗惊了,真的害怕了,剥皮的时候都没有挣扎,现在却挣扎的激烈。
可惜,这铜台囚锁是专门为他打造,锁住他手臂的铜桩内里有针封住了他的穴道,而且再被抓的时候,他是束手就擒被锦丽封住了修为,现在再想挣脱,确实有点难。
留芳墨,一种奇墨,永不褪色,千古变迁,可留墨香!
“当年你留给朕见不得人的耻辱,今日,朕要亲手一一奉还!”话落,锦丽立刻上手抓住任金岇,笔缓缓的落下,她要让任朗也看清楚,这耻辱到底有多恶心人!
“锦丽,你住手,啊……”
任朗咆哮,眼泪都下来了,现在已开始后悔当年干的愚蠢事,自己居然蠢到还要回来。
啪嗒嗒!
用完了笔,随手丢在铜台上,看着自己的大作,锦丽开心的像个小姑娘,一字字轻念道:“乌龟蛋!”
“呵呵呵,不错不错,现在朕要看看,你这个乌龟蛋还能不能强奸朕。”
邪邪的微笑,波动眸光与任朗对视,她竟伸手解下自己的腰带,黑缎龙凤棉袍一层层剥开缓缓褪去。
光洁的胴体,没有一丝瑕疵,紧致肌肤如同粉色珍珠,她将自己照顾的很好,并且毫无羞涩的把自己完完全全呈现在任朗眼前。
只不过,没带丝毫赘肉的半片臀肌,永恒烙印着她这一生的耻辱,任金岇的手笔。
“这便是你当年留下的,任朗,你说到底是朕的杰作好,还是你的杰作妙啊?”
话音虽冷,却充满挑逗味道,背着身子缓缓走入浴池,回眸凝视任朗,她要看看这该死的男人是个什么反应,还是不是当年那个能征服她的男人。
“任金岇,你若再装下去,朕就真扒了你的皮。”
入了浴池,她又反过身来,娇媚一笑:“呵呵,你还不快来,再等天就亮了。”
任朗早就傻眼了,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骗不了任何人,眼看着她如人鱼飘飘游到池畔,不自禁回忆起了当年……
那夜正如今夜,只不过是自己误入净华宫,眼看浴池在前,便脱了衣服跳了下去,却没发现她就倒在池底酣睡。当两人肌肤相触那一刻,她惊慌无措,可任朗却反手将她拥住……
手脚猛一证,铜台碎裂,多重的伤都已在肉身大道之力激发下愈合。
可任朗并不是傻子,却也不明白她的意思,看看自己身上“乌龟蛋”三个字,这辈子都洗不干净的留芳墨,任朗心里又苦又想笑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正所谓,女人心海底针,任朗不懂。
不过,跳出枷锁那一刻,掌力一吸,金笔入手,背在身后。
锦丽伏在池畔,她的醉意还在,愁眉轻语道:“看在你任由朕宰割,已知错受罚的份上,过了今夜,你若留朕还是那句话,朕要封你皇后之位,甚至不惜废去后宫五百男妃,朕便永远是你的女人。”
“可你要走,过了今夜,若再在圣武道界出现,朕见你一次便杀你一次。你明不明白?”
狠辣的目光直射而来,仿佛两把利剑。
噗通,哗!
任朗明白了,所以他跳入池中,游过去:“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我是装弱,为了消掉你的怒火。”
她并不建议此刻的状态,只是也不知是怎么个心情,开口道:“朕的怒火并未消除,朕还想捅你十七八剑,就像你当年把朕压在身下,朕也想把你压在身下好好蹂躏。”
小拳拳捶过去,只是溅起一小片水花。
任朗开怀笑了,一把将她拥住:“若是要我不走,你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得寸进尺!
“什么?”她阅男无数,瞬间看出这个男人不怀好意,可她并不在乎。
今夜,再忆当年!
虽然不懂女人心,可任朗胆子大的很,道:“当年你睡觉不老实,我在你屁股上写的字还差一笔,让我补上。”
“不行!”她立刻推搡任朗,但好像已晚了。
强力将她压在池畔,笔锋已下,任金岇三字,最后一“竖”,当即完工。
“怎么还和当年一样哭哭啼啼的,你可是剑皇女帝,千古独一无二……”
想要征服这样千古独一无二的女人,只有一种方式,强取!
第二日,朝堂上唯有蝴蝶公主端坐龙椅,剑皇未到,却谁也不知其身在何处。
而身在朝中的庐恒坚,面色难看,他想到昨夜之事,总忐忑不安,觉得要出事。
第三日,午朝,剑皇终于出现,满面春光,红润的面色带着异样,似个春花绽放的小姑娘,更像新婚的小媳妇儿。
刚到朝堂,剑皇便立即下旨,安日王擒贼有功,却赏无可赏,封无可封,另封别号,东境皇者。
另外,剑皇下令废除后宫,五百男妃凭才学入朝中任职,有不愿者,赏金,封地。
二道圣旨下,满朝上下都觉得剑皇是不是疯了,这么多年,玩腻了说废就废?
明里暗里那么多的布置,就您这一句话,全废!
可当第三道圣旨传下,非议更广。
三旨,今有得天独厚者,姓任,名朗,字金岇,深得朕意,故此封皇后位,父仪天下!
哪朝哪代,能有男皇后的,古今第一,任金岇!
得了这个消息,安日王已坐立不安,他与任金岇大仇已结,这才三天,剑皇真疯了?
“失策!”庐恒坚内心激荡,想想那天晚上,锦丽不是在试探自己,这女人是真疯了!
千年了,剑皇旨意无人敢逆,就是有再多人叹气摇头,也无人出言阻止。
这个世道,太乱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