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章 ,/.

小娘子吵吵闹闹,又蠢又爱玩儿……

贤淑女人只是静静的陪伴着自己,笑意盈盈。

可忽然,一个白发女人横街而立,面容的毒辣之色,似要把人都给杀光才甘心。

见到她,自己有些慌,本来的一个美梦,突然就变成了噩梦,世界崩塌了,所有的一切都毁了,自己只能赶紧把所有人送进符纹空间里。

噩梦突然又变,拥挤的空间,一个满身血洞,血淋淋的女人将死,就躺在自己的怀里。

那是谁?那究竟是谁?

自己完全看不清楚她是谁,等到看清楚的时候,她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女人,她竟把自己的面皮一张一张揭了下来,南媛的脸、花蓝咫的脸、秦玲玄的脸、双妃的脸,那一张张脸留在了坟墓里,棺材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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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是霏雪姑娘的雪白脸色,红的似樱桃琉璃般的唇张开,她似乎要说些什么,她到底要说什么?

忽地,那红唇诱惑,做出了自己从不敢想象的举动……可是,血浆,这一切都变成了血浆扑面,血浆里有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,那孩子不哭不闹,丑极了,但他也死了,一出生就死了……

血里又有一张脸,那到底是谁?

剥皮女鬼!

“嗯!哧哧……”

噗咚、噗咚、噗咚……

江瑚的心狂跳着,他也被噩梦吓醒,身体是麻木的,眼前是黑暗的,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怎么样也无法按耐下来,黑暗中似乎有着大恐怖。

他看着,寻找着,却只有黑暗……

直到身体恢复知觉,头疼的要命,刚刚的梦,简直更要命!

江瑚坐起来,发现已经是黎明,天已快亮了!

只是这一醒过来,他再想睡就睡不了了,那梦太可怕。

天也亮了!

樵翁很早就起了,在做早饭,但这位老人家的精气神,可比江瑚好了百倍。

看江瑚那一副要死的样子,粗布麻衫,乱糟糟的头发,一脸苦相,眸子里尽是决绝无望,他才更像个土埋到脖颈的老人。

“抱歉,打扰您了。”江瑚道歉,昨天喝醉,实在是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即便是好邻居,也没有在人家家里过夜一说啊。

想想自己都多大岁数了,还这么没德性,喝几口马尿,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!

“哈哈……”樵翁笑笑说道:“看你样子,睡的并不好,该多注意休息呀。”

江瑚苦笑起来,想:“自从我知道此界无道,我已无法离去,我确实太久没有睡过好觉了。”

江瑚醒了醒神,说道:“一会儿我去山外城镇买些东西,樵翁要不要我帮你带些东西回来?”

江瑚可没法子像樵翁一样,隐居深山一辈子,时不时他还是要去人间市集走走,换换心情。

樵翁摇头,说道:“不用,我这里吃的用的都很齐全,什么也不缺。”

“小友慢走……”这个慢走可不是赶人,而是挽留,樵翁道:“咱们先吃早饭,一会儿你也别去外头了,先陪我进山砍两担柴,我有些话,今日已不得不与小友说。”

本来,每次与樵翁相叙,都是因为江瑚游记里写的东西实在有点古怪,樵翁看后不明白,所以去问江瑚,所以两人时常在一起用餐。

可是这几日,樵翁已把江瑚游记看完,两人也没什么话可以再说了。若说生活中的闲碎琐事,大家还不都是一样,不是一肚子埋怨,就是打趣讥笑别人,江瑚才不会干这种事,太无聊。

不过,毕竟喝醉了酒,在樵翁家里住了一夜,江瑚也不能不表示表示,便点头答应。

吃完了早饭,收拾好工具,太阳也初生,两人便要进山去了。

旋即,樵翁把一个扁担给了江瑚,道:“我年纪大了,一肩挑不起一担柴,所以用背架,你还年轻力气大,就用扁担吧。”

“樵翁,还是让我来拿这些东西吧,一会儿我帮您多砍两担柴,放在家里存着,眼看入冬,您也不必时常进山了。”

柴刀、背架、绳索,这些是砍柴的必备工具,绳索成捆挂在背架上,樵翁笑笑道:“呵呵,不用不用,这些东西我都是带惯了的,今日若是让小友拿,岂不是坏了我的,‘道’。”

樵翁这话最后一个字特意重音,似乎是故意说给江瑚听。

“道?”江瑚以为自己听错了,拿着砍柴的工具,也能是“道”?

“正是了!”樵翁点头应声,出了门之后,领着江瑚往没有路可走的山里去。

直走到了一片荒草丛生的平整地段,樵翁寻了一处空旷地坐下来休息。毕竟已经是位一百零六岁的老人家,上山砍柴不容易啊。

江瑚站在旁边,并不怎么样,只不过觉得今天的樵翁很怪。

平日,这位老人家可都是随平意满的人,根本不会这么劳累的走这么远的路,只为砍两担柴。

这对于一位百岁老人来说,确实是走的太远了。

等樵翁喘平气,看着江瑚,说道:“小友,你现在可还知道,‘道’为何意?”

听这话,江瑚点头便要回答……

可是,他张张嘴,又闭上了嘴,转而摇摇头,表示自己不知道。

随之,樵翁笑着点头,道:“我本以为你会把‘道’说的天花乱坠,原来是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