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人兄,像你这么什么也不图的官,还是少见。你看,就连我二哥,都有把柄在我手里攥着。”橙余搂着海知府的脖子,补上了致命一刀。
这个咸鱼竟然一点都不咸。
只见这个咸鱼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杀人魔王杨天风面前,用手指捅着对方的笑穴,“二哥,别忍了,笑出来吧,别憋着了。你看你一天天的,多累啊,板着个脸,在宰相让给兄弟当两天怎么样?”
“你?”杨天风突然有点恍然大明白的感觉,原来橙世的这一子是落在这里,釜底抽薪,狠啊。
“我什么我?除非你想让我把那个秘密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。”橙余赤裸裸的威胁到。
强悍如杨天风也只好妥协,“我倒是没有问题,大哥哪里,还得你自己去说。”
“瞧好吧,我这能力。吃喝嫖赌哪样不比你家杨老三强百倍,对了,杨老三哪?怎么没见到?”
“这里不便说。”
“哦,明白了。那家伙太能惹事了,惹了事还不知道抓别人的把柄,迟早把你坑了。自求多福吧,我去和大哥唠唠。”
说完,橙余就大步走到了橙世面前,开门见山的说,
“大哥,你要是不答应,别怪我拿出皇爷爷遗诏了啊?”
“答应,大哥和你谁跟谁啊,不就是个宰相之位吗?你二哥哪里?”
“搞定了,送了他七个八个美女。”
“行,你先退下去。”
这位混不吝一进一退之间,直接从白身摇身一变成了当朝宰相,原来的宰相被降职成了右宰相兼任歧路都督。
关键是,这么大的事情,这么儿戏般的定了下来,居然满朝文武没有一个反对。
海知府本来是不同意的,但他无意间看到橙余身上的吊坠,那是自己救命恩人的物件。
当上宰相的第一件事,橙余就先给自己请了半年的假。
按照橙余的说法,有人爱干活,你就让他去干,我反正是喜欢躺平。
然后,在一片惊愕声中,连朝服都没穿上就要开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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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好杨天风追出殿来,一把将他拽住,“先把歧路囚车的事情说清楚。”
“有什么好说的,公子余好色误事,误中了那帮歌女的美人计,将护卫唤来陪着歌女们一起剑舞。结果中了调虎离山计。”橙余凭借自己庞大的身躯继续向外走着。
“不对,你哪有召唤护卫的权力?”
“这个好说,我拿着萝卜刻个令牌,再给那些护卫些银两,只要黑锅我扛,他们不是很在乎令牌的真假。”
“这种事情是偶然的,还是一直?”
“二哥,你是不是酒喝多了,要是偶然的,我为什么专门和你说哪?我直接搬出公子的身份不好使吗?”
“你是说这种情况普遍存在,也就是说只要钱给够,我们的任何一个关卡,都可能从里面被自己打开?”
“还不算太醉,是这个意思,要不然老大能这么急着把你派到歧路去整顿军务?我悄悄的杀了一批人,但收效甚微。老大才要换你这把快刀。”
“怎么会成了这样?”
“上行下效嘛,你看看朝堂上都是些什么人。那下面的人就更不用想了。就三个字——烂透了。”
“那个商仲尼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“你和大哥都是一个毛病,哎,总见不得有人比你们强。哎,这毛病不改,迟早自己坑死自己。”
“叫你回来是出主意的,不是让你发牢骚的。”
“不是给他烙了个乙未吗?正好,越狱的罪名,刺配东海,去和之前你拉出去那些人做个伴。”
“这样的人,脱离……”
“唉,你俩啊?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哪?如果这个人要飞龙在天,他终将会飞龙在天。你要是实在害怕,杀了也就是了。”
“我就是这个意思,老大不同意,说什么历史的车轮什么都。”
“不同意就对了,你俩现在要杀了这姓商的,蓝山国可就没有一点选择了。”
“蓝山国?不是已经没落了嘛?我们一个冲锋就拿了他们三个州,他们连个屁都没有放。”
“二哥啊,将先取之,必先予之。这么简单的计策,就蒙蔽了你俩的智慧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三州是他们的饵,商仲尼也是他们的饵?”
“总算是有点明白了,你快去歧路吧,别耽搁了,那里的问题,可能比我说得还要严重的多。”
“那,绿地国那边哪?他们怎么就像个绿毛龟一样,一动不动的,就像是和这世界脱节了一样。”
“没动吗?他们墨家死了两个核心弟子,被我橙龙国和紫狐国算计,你觉得墨先生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嘛?”
“那么,按照你的判断,墨先生会怎么做?”
“我如果是墨先生,我会去娘子关。然后,兵进歧路,拿下歧路,就控制了橙龙国的整个北方防线。”
“那么说,我更得快些启程喽?”
“对了,绿地国那边还有我们一个重要的内应,他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,那个人野心太大,不可靠,你以后也不要在意他的情报了。”
“有一个问题,一直萦绕在我心里,可以告诉我答案吗?”
“不可以,我说了,你就必须得死。你现在还不能死。”
“你是说我现在还不能死,而不是我不能死?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大道无亲,天道不仁,别说你了,我自己,如果必要,也是可以牺牲的。”
“你离那一步还有多远?”
“以前我一直以为近在眼前,哪怕是老大的伪装,我也一眼就看穿了,但刚才我看到了商仲尼,我才知道,还差很远。”
“你不知道?他的修为已经废了?”
“废修为?这特么真是一个好想法,不破不立,怪不得他能领先我那么多。”
“他是被废的。”
“那不重要,原来正确的道路就在眼前。你快把他这几日遭受的一切告诉我,我也要照着来一遍。”
“你要废掉自己的修为?你要承受非人的痛苦?”
“不然哪?不然,我凭什么成为圣人哪?”
“你这个疯子。”
“我本来就是疯子,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