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鸿礼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道:“又不是没做过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”

赵鸿义没好气地吐槽道:“你小子是掏大粪专业户,粪坑中的战斗机,我哪能跟你比。”

“什么战斗鸡?”赵鸿礼一脸的疑惑:“这是什么鸡?”

两人一路走一路斗嘴,不知不觉间,已经来到邻村王家庄的祠堂前,社学就设在祠堂的后面。

这王家庄正是赵鸿义母亲王氏的娘家所在,与赵庄的赵家一样,王家庄的居民大多也是姓王。

这时,赵鸿义看见一个身材壮实的少年站在祠堂旁边与自己打招呼,正是舅舅的儿子、他的表弟王福成。

王福成比赵鸿义小两岁,今年只有十三岁,不过看样子发育得比较早,长得跟十五岁的赵鸿义差不多。

因为是家中独子,所以舅舅家也把王福成送到社学里读书,指望他考个功名光宗耀祖,可惜这表弟似乎只记得长个子而忘了长智商,他和赵鸿礼两人的学习成绩半斤八两,基本上都属于垫底的位置,可谓是社学里的卧龙凤雏。

王福成看到多日不见的表哥来上学,感觉有点惊奇,便问道:“表哥,我听鸿礼哥说你伤得挺重啊,这才大半个月就好了?”

赵鸿义道:“差点连命都没了,幸亏哥哥我福大命大,又有祖宗保佑,才逃过这一劫,现在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
“竟然这般凶险?”王福成愕然:“赵家祖宗如何保佑你的?”

“你们两个别废话了,快走吧,要迟到了。”赵鸿礼扯着两人向学堂走去。

学堂是一座较大的厅堂,被隔成一大一小两间,大的一间作为教室,还有一间小的作为教师办公房兼起居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