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寻愁眉片刻道:“娘子!”
“你若是娶我,小姐姐怎么办?”
“你做小,她做大。”
于庭哑然失笑:“小哥哥你真好,一点不做作!”说着将一个金色布袋交给了江寻道:“这里面是我的私房钱,当成聘礼,老牤牛是定情信物,等我好了,我们就拜……”堂字没有吐口,便昏死过去。
江寻紧紧抱住于庭,心中一阵发寒,忙招呼狗奴贱奴看护于庭,自己驾车去寻找大夫。马车了走了三里路便进了宁城,深更半夜城中一片肃静,只有犬吠声时不时的传来,城墙上竟然吊着一男子,他一手掌灯,一手在墙面笔走龙飞,一幅偌大的壁画已经成形大半,一幅仙女飞升图远远望去苍劲雄浑。
江寻心中虽奇,却是救人要紧,也没多想,行到城中一家名为芳草阁的医馆,奴狗跑去敲门,江寻从车上将于庭抱下。
狗奴一双拳头把门扎的砰砰直响,惊得周围犬吠起伏。
“来了!来了!娘的大半夜的谁呀……”
砰!狗奴一脚把门踹开,一干瘦老头正要开门,恰被踢中腹部,摔得人仰马翻,那大夫怒气冲冲的骂道:“妈的!着急上坟啊,叫叫叫,叫魂啊!”
狗奴命道:“我家小姐受伤了,快给瞧瞧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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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滚滚……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不伺候……”
狗奴一把抓起那大夫的衣领,便要打,那大夫倒也不怕,怒道:“怎么?你还想打人吗?”
江寻抱着于庭便硬闯了进去,那大夫忙去拉扯江寻道:“怎么?小子你们还要抢劫不成,老子说了不伺候,该去哪里去哪里。”那大夫声音尖锐,长得瘦骨嶙峋,一副刻薄之像。
江寻拿出一些银子往地上一丢道:“快去拿药!”
大夫看到银子眼前一亮,跟着道:“说好了老子的药材都是好的药材,要比外面的贵,你们爱看不看。”
眼看大夫想坐地起价,狗奴怒道:“你个狗……”
江寻抢过话命道:“关门!”吱呀一声,贱奴把门一关,顺手插上了门闩。
那大夫双腿一软,惊道:“你们要干嘛?”
江寻命道:“拿些心脉的药来。”
那大夫瞧了眼于庭,摸了摸脉道:“日落西山了,救不活可不要怨我的药。”说着一脸不情愿的抓了药。
江寻看了眼药,怒道:“火麻仁!也是你配的?”
火麻仁是泻药,自然是这大夫心存歹心,狗奴虽然不懂药,但从江寻的怒火中听出了一二,一把抓住大夫道:“娘的!你想害死我家小姐,老子砸了你铺子信不信?”
那大夫挣脱狗奴手掌,回道:“本来就是个死人,吃千年老参也无济于事,与其煎熬,还不如送她见祖先去呢!”
“放屁!啪!”狗奴盛怒之下,挥拳便向面门扎去。
“住手!你把他杀了谁给我们配药?”江寻大喝一声,看似在喝止狗奴,实则是在变相威胁那大夫,狗奴纵然凶狠,一拳也不至于要了大夫的命。
狗奴强压怒火,变拳为掌,一巴掌甩在大夫脸上,那大夫应声倒地眼冒金星。
江寻一边给于庭点穴疗伤,一边指挥贱奴去熬药……
“哎呦!我的妈呀,妖怪呀……”忽然一声尖叫,将众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去,原来那大夫趁人不备,本想偷偷溜走,却被堵在门口的老牤牛吓昏了过去,那老牤牛担心大小姐伤势,欠着身在门口向里往,那张巨脸便嵌在了门框一般,深更半夜却也骇人,那大夫哪里见过这等怪人,当下便昏倒在地,引得众人,呵呵一笑,好一会才从地上爬起来,一溜烟跑到江寻身边,江寻正用伏地内径的点穴之法为于庭疗伤,半盏茶功夫,于庭眉梢微动,轻吟一声,江寻忙从贱奴手中接过汤药。
经此一巴掌,那大夫对江寻又敬又怕,对江寻神奇的点穴之法更是叹为观止,忍不住赞道:“小兄弟真是华佗再世,妙手回春,弹指间便能起死回生,妙啊!妙啊……”
那大夫态度大转变,让江寻哭笑不得,当下道:“今晚恐怕要在这里借宿一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