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爱做饭,我就专门吃她做的,吃了一百多年,习惯了。”
白泽半点没发现叶倾霜态度不对劲,认认真真回答她的问题。
这边临渊眼色变了又变,白泽愣是不看他一眼,他无奈之下出声明示:“白泽,先回伞里待会。”
“为啥哇?饭都没吃就赶老子。”白泽一爪子拍响木桌,颇为不满。
“先回去,待会让你吃个够。”临渊心累,这祖宗怎么半点眼力劲都不长。
白泽磨磨唧唧的回了伞,临渊顺手按张符上去才望着她,神态温和的问:“今天开心吗?”
“挺好的。”
“那有哪里美中不足,需要改进的吗?”
他很耐心,叶倾霜却瞬时无话可说了。
因为他的行为让她觉得,自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,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,明明他们都在很认真的对她好,她却……不识好歹。
她首次这样直观的看到自己的病症,却已病入膏肓。
她贪恋被关心的温暖,却对关心她的人给不出任何依赖,甚至害怕去依赖,害怕产生羁绊,害怕信任以后又是血淋淋的伤害。
也害怕他们说,你真令我失望。
哪怕她一无所有,也还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