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渊赶紧扑过去捂伞:“祖宗你可小点声!怕别人不知道咱家伞成精了是吧?”
其他桌的客人因它一嗓子纷纷侧目而视,临渊尴尬的回以微笑:“隔壁戏,我们练隔壁戏的。”
众人一笑而过,继续谈天说地。
临渊低声问她:“你打算去赴约吗?”
“不去。”她眉目淡淡,仿佛什么都装不进去一样。
他满意的笑开:“对,别去,那货不是好人。”
“就是,正经人谁会给一个姑娘发这么多请帖。”白泽也跟着小声叨叨。
茶舍外的大道上有锣鼓声喧天而起,由远及近。
众人皆探头去看两人高的戏钟馗,白泽趁没人注意,从伞里跳出来兴奋的摇尾巴:“小霜儿,来站叔背上看!”
“不用,我从前见过。”叶倾霜一派冷淡。
白泽好像对没展现够父爱这件事有点失望,不甘心道:“这可是天泽的钟馗,跟那小茶城不一样。”
……
那她也不想站狗背,看起来像有什么大病似的。
临渊憋不住从胸膛里漏出一声笑,立马被叶倾霜和白泽的目光锁住。
“别瞪我啊,我还给你们准备了端阳礼物呢。”他赶忙找补,掏出昨晚买的五彩线:“各系一根,长命百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