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如此。”范震的眼神变得深沉，“杨启明已经联手了沈先生背后的势力。这个势力的规模，比你们想象的要庞大得多。你们如果贸然去找他，恐怕会惹火上身。”

赵淑芳的心中猛地一震，原本平静的脸上微微变色。沈先生背后的势力如此庞大，这意味着他们所面对的敌人，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几个人，而是一张错综复杂的网，随时可能将他们困住。

“你到底想让我们做什么？”赵淑芳的声音有些沉重，她不再掩饰自己内心的担忧。“你说得这些，难道我们就能单枪匹马地去对抗这个庞大的势力吗？”

范震一笑，似乎并不在意她的疑虑。“你们自然不可能单独去做。我的意思是，我会帮你们，但你们要明白，我能提供的帮助有限。你们能否完成这次任务，关键还在于你们自己的判断。”

“你说得容易。”陆凌远冷冷道，“你自己都无法对付杨启明，凭什么让我们去做？”

范震并未生气，反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。“你们可以选择放弃，但到最后，你们将一无所获。沈先生背后的势力，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。如果你们想要揭开真相，就得继续走下去。”

赵淑芳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“你能给我们提供什么具体的线索？如果没有实质性的帮助，我们就不能继续合作。”

范震的眼神闪烁了片刻，最终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。“这是杨启明的最后一个联络人，他最近一直和杨启明保持联系。你们可以从这里入手，找到他的下落。”

赵淑芳接过名片，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和一串电话。她仔细看了一眼，又抬起头问道：“这张名片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？”

范震微微一笑，“这张名片是杨启明为了隐瞒自己的行踪所留下的唯一线索。他的联络人对他非常忠诚，知道很多他的秘密。你们如果想找到他，必须从这个人入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