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淑芳和陆凌远坐在范震设下的包厢内，气氛愈加沉重。外面是喧嚣的酒吧，但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，他们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沉默。范震提出的要求让他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。

赵淑芳的脑海里不停地回响着“杨启明”这个名字。她知道杨启明曾经在沈先生的组织中担任重要职务，但一直以来没有过多的接触。他的背叛让整个局势更加复杂，而范震也显然是个危险人物，能够在背后操控这么多的事宜，绝非简单之辈。

“你怎么看？”赵淑芳轻声问道，目光定定地看向陆凌远。

陆凌远的眼神沉静，嘴角没有一丝笑意。他凝视着眼前的桌子，似乎在思考什么复杂的东西。“我认为范震说的可能有一部分是真的，”他顿了顿，“如果杨启明真背叛了他，那肯定会牵扯到沈先生。而如果沈先生背后真的有更多的势力，那就说明我们之前的调查可能并不全面。”

赵淑芳紧紧地攥住手中的手机，心里闪过一丝不安。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陆凌远。范震的要求有点不合常理，难道我们就这样轻易相信他，帮他找到杨启明？我们跟范震并没有任何深厚的信任基础。更何况，这其中的复杂性远超过我们所能控制的范围。”

“但是我们没有太多选择。”陆凌远叹了口气，“如果沈先生真的是幕后黑手之一，帮助范震找到杨启明，可能是揭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。至少，我们能从中获得更多的信息。”

赵淑芳沉默了一会儿，终于点了点头。“好吧，既然我们已经答应了他，就只能继续下去了。只是，这次的行动必须小心，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
就在这时，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，紧接着，范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“你们决定了？”他冷冷地问道，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芒。

赵淑芳和陆凌远对视一眼，默契地做出了决定。赵淑芳点头说道：“我们答应帮你找杨启明，但你必须提供更多的线索，尤其是他现在在哪里。”

范震没有立即回应，而是走到沙发前坐下，眉头微微皱起。他盯着赵淑芳，似乎在评估她话中的分量。“你们的条件不高，我可以提供你们需要的线索，但你们也要明白，这其中的危险远超你们的预想。杨启明已经藏得很深，而且他现在并不单纯是为了背叛我，他背后还有别人。”

陆凌远眉头一挑，敏锐地察觉到范震话中的含义。“背后还有别人？你是说他和其他势力有联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