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衙门接了状子,自按流程处理,两方人也都在县城是以问话也方便。石双虎送至医馆,大夫赶紧按方抓药煎好让他服下,又找了擅长外伤的大夫给他接骨固定,直到傍晚才悠悠转醒。
“妹夫醒了?可担心死我们了。”刚睁眼便听到耳边有人说话,缓了缓才看清原是陈长江。
“姐夫,劳你受累。我这是在哪儿?”
“哪里的话,你这一身的伤就别客气了。这是在县城的医馆,刚给你接好骨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月芽呢?珍珍呢?她们如何了?”
说着便要起身寻人,那是他的妻女,是他无用。
“你别急,月芽也受了些伤,刚吃了药睡着了,娘和你嫂子、姐姐都在呢。珍珍还在季家,目前应该没事,等明日下午过了堂我们再去将珍珍接回来。”
陈长江急忙安抚他,生怕他心急再把伤口弄裂了。
“过堂?衙门肯接状子?嘶~~~”石双虎一急牵动了伤处。
“接了,我们状上只写了告石重,没提告石老头夫妇。”这个年代子告父乃是重罪,所以他们也知轻重,只告石重。
石双虎闻言呆呆的盯着床蔓瞧,他恨呐!恨自己无能保护不了妻女,恨自己身为石家的儿子。
陈长江瞧着他出神,也不打扰自坐到旁边打盹去了,忙了一天也是累的狠了。
许管事那边派的人自是使了银钱,问了衙差。衙差也只将双方的说辞透露了些许,事实如何还需要明日审过之后再论。
伙计也不敢隐瞒,便回去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知许管事,许管事听后便让人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