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四眼睛一直:“你说什么!”
飞鸿举高酒坛在他面前晃悠,盖着“沅”字火漆的红色封布夺目耀眼。
许四咽了口口水。
飞鸿上午初见此人,酒糟鼻、酡红腮、下嘴唇外翻,身上一股酒气萦绕不散,便知他是个好酒的。
这招肯定管用。
没想到许四突然心一横,一个转身:“别来烦我了!”
飞鸿“哎呀”一声坐到地上,一只酒坛应声而裂,浓烈酒香瞬间四溢……
……
一个时辰后,沅月楼包厢。
醉醺醺的许四打着酒嗝道:“偷偷告诉你,洛承风有个诨号,叫‘狗不理郎君’!”
飞鸿一脚踩在凳子上大笑:“哈哈哈哈‘狗不理郎君’!你别说,还真像他,又臭又硬,狗都不理!”
“是不是!是不是!哈哈哈哈,我就知道你是同道中人,来来来,喝喝喝!”许四仰天长灌。
飞鸿捂着脸喝了一口,把剩下的都灌进袖中囊袋。
“不过,这诨号最开始也不是衙门里来的,你晓得是谁起的不?”许四啪的一下把空碗拍在桌上,飞鸿麻溜地给他添酒,“许伯您快说,谁起的?”
许四神秘兮兮地小声道:“媒婆儿!哈哈哈哈!”
“啥?”飞鸿脸上的惊异十分夸张,满足了许四的预期。
许四得意得拍桌:“是不是意想不到?是不是意想不到!”
“可不的!太意想不到了!可到底是为何啊?”
飞鸿一副求知欲爆棚的姿态,给许四爷连连敬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