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淮序注意到槐荫的袖子被水打湿了,蹲下身为她把湿漉漉的袖子挽起来,免得黏在皮肤上不舒服。
“不过宝宝不要担心,商总虽然性格看起来严肃又不好说话,但是他是一位很明事理的上司。”
“商总刚刚不是也说了吗?他知道宝宝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所以宝宝不要自责了。”
沈淮序握着槐荫的手轻轻晃了晃,清润的眉头却萦绕着忧愁,声音很轻:
“而且是我先……”
沈淮序不说话了,槐荫好奇地追问:“哥哥你先什么呀?”
暖色灯光下照着的雪白小脸怔怔,艳、色的唇肉迷茫地微微张开,鼻尖和脸颊都晕着健康的淡粉色,一看就被养的很好。
沈淮序想他其实是个懦夫。
他无法承担一丝一毫失去槐荫的风险。
——
他的小妻子身边围绕着太多虎视眈眈的恶犬,只要他有一点做的不够好,就会被他们伺机而动,抓准时机把她叼进窝里藏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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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他明知道那是傅之寒做的局,但却因为怕槐荫认为自己箍得她太紧喘不上气,而假装开心地和她一起去选购参加宴会的礼物。
他不知道宴会的具体地址在哪里,只能从视频通话中断断续续的信号,还有装饰豪华又精致的公主房推断,地点应该是那些大家族建在山里的豪宅。
世代积累的庞大家业挥霍几辈子也挥霍不完,是他们这样的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奢侈。
沈淮序透过手机屏幕看向房间中价值连城的摆设,有很多是他在电视上的拍卖会才见过的东西。
他不可避免地感到自卑和恐慌,这种情绪在槐荫说会在那里多待几日的时候攀爬上了顶点。
如果他的小妻子真的被他们的花言巧语哄骗了不回来了怎么办?
如果她真的抛弃他了怎么办?
一步一步走上高管位置的沈淮序隐约了解一些大家族滔天的手段,知道他们想要解除一段婚姻再简单不过了。
惴惴不安的沈淮序在第五日等到了回家的小妻子,抱着槐荫的力度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物。
他应该相信他的小妻子。
沈淮序牵着槐荫站在路边卖烤地瓜的小摊边,看着蒸腾袅袅的热气想:
只要他能让槐荫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