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鹤京垂眸,视线落在槐荫圆润的指尖和泛粉的指骨,眸光幽深似潭。
好小……
少女的力气并不大,很容易就能挣脱开,但是商鹤京却并没有挣扎,甚至还配合的跟上槐荫的步伐。
冰冷无温的眼底微微漾起波澜。
商鹤京不是纵欲的人,对圈子里常见的种种感到厌恶又恶心,平日里出席宴会时总是独身一人,连女伴都不找,生活规律又枯燥。
他的面上依旧是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情,但却有些不合时宜的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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槐荫伸出小手勾了勾沈淮序的手指,踮起脚尖,柔软面颊蹭了蹭他的下颌,亲昵地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话:
“哥哥,他再也不敢说你的坏话了。”
微微晃动的小手像是在邀功。
沈淮序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没想到槐荫把他随口编造的假话记在了心里,还惦记着给他出头。
沈淮序的心里被酸涩和甜蜜的情绪包裹住。
他既怕槐荫发现他是骗她的 ,又想现在就把可爱的小妻子抱在怀里亲一亲。
“抱歉,商总,如果我的妻子有冒犯到您的地方,我代她向您道歉。”
沈淮序把槐荫揽进怀里,歉意地冲商鹤京点头。
“无事。”,商鹤京低头看皱巴巴的衣袖,有洁癖的他却并没有把那些褶皱抚平,只是冷淡地应道。
“沈太太和我说了你的事,想来沈太太也是关心则乱。”
“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商鹤京轻轻瞥了一眼沈淮序抱着槐荫腰肢的手臂,不等他回答就转身离开了。
沈淮序连忙点头,“商总您慢走。”
——
沉稳的脚步声渐远,槐荫扒住沈淮序手臂的力道紧了紧,不安地抿了抿唇:
“哥哥,我是不是教训错人了呀?”
沈淮序不觉得以槐荫的性格能说出什么“教训人”的重话,估计和小猫伸爪子没什么区别。
“宝宝确实找错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