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琨从这几人脸上早已看出端倪,他又如何能信这弈先生,于是说道:“如此说来,你我还的确是很有缘分。可你为何……”
金琨本想问他为何来到这处镇子,弈先生却抢白道:“不过,非是在下好为人师,
“实在是听见金兄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金琨先是给他斟了一碗酒,再抱拳道:“还请先生指教!”
弈先生干了这碗酒,忙把折扇打开,轻轻摇着道:“这指教可是不敢当。”
他尝过美酒,意犹未尽,竟反客为主,又给自己斟满一碗酒,两三口便喝了,续道:“这种水酒也只能在此处才能尝到,可惜啊可惜。”
又向几人望去,见这几人均是面带憎意,弈先生这才慌忙指着范莽正色道:“适才这位……这位莽兄弟……”
范莽立即大声道:“我姓范,名莽!”满脸的不屑,好生的滑稽。
弈先生窘迫道:“对对,这位范兄弟说道,金兄弟举着火折子与那亨国人对峙。
“金兄弟此举实在是大义凛然,你先行让诸位脱了身,自己却留在了原处。这等舍身救人,实在是让人动容,但也实在是不妥啊。”
范莽嚷道:“如何不妥了?”
弈先生摇着折扇道:“金兄弟手握火折子,原也不用怕那亨国人,待众人脱身之后,你也应该一同脱身才对,用不着再去与她生死相拼。”
金琨道:“我若脱身,也还是会被她追上,若不再拖她一阵,恐范大哥他们也会被她追上。”
弈先生摇头道:“追上怕什么?这不是又有秦兄弟赶来相助了么。”
金琨叹道:“多亏有了秦大哥,我这才得以脱身,但若秦大哥未能及时赶到,我今日就……”
弈先生忽而大笑,拍着他的肩道:“金兄弟,你真是个好人!我可不是什么好人,若换作是我,我在脱身之前还得给她点上一把火。
“能烧死她便了,若烧不死她,吓也要吓死她!”言毕,又是好一阵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