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琨此时才知她心意,内心好生过意不去。
金琨转念一想,自己这十年中每日练功不辍,一心只为报仇,而这姑娘却一心只为救人,金琨啊金琨,你早已被她比了下去。
金琨走到她面前,蹲下看着她哭,说道:“清雅大夫,你怎对自己的医术如此自轻了?”
肖梨雨又将眼泪一擦,道:“你又耍贫嘴了,我怎就自轻了?”
金琨道:“我金琨给清雅大夫治了这么许久,就算内伤不愈,至少也能长命百岁才是,不然就该辱没了您的名声。”
肖梨雨“扑哧”一声破涕为笑,嗔道:“才不和你瞎胡闹,你再叫我清雅大夫,瞧我打你!”
金琨笑道:“你是打不过我的,骂骂我得了。”
肖梨雨又好气又好笑,正要举拳打去,金琨突觉胸口一疼,他闷哼一声,问道:“梨雨,你说这不知名的病症到底是怎生回事?”
肖梨雨愕道:“怎么?又疼了吗?”
金琨捂着胸口道:“又闷又疼,我从未如此过。”
肖梨雨扶他坐下,拿出一颗药丸给他服下,说道:“琨哥哥,你整日习武,连这事都不知吗?”
金琨道:“我两耳不闻窗外事,你快和我说说。”
肖梨雨道:“也不知这病会否传染,总之患病之人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才会患病的,但患病人数却越来越多。
“你们青原派人数少,得病的也少,你真的不曾见过?”
金琨想了想,在青原派之中的确有些弟子患病。
为了此事,火劲夫妇还找过一些大夫,但结果如何他便不知了。
于是说道:“原来那些弟子得的是此病症,我还道是寻常病症,便不再关心,可为何他们的症状全不相同?”
肖梨雨若有所思,道:“患病之人症状各异,我早注意到了,但此病太过怪异,我也查过许多医书,但总是百思不得其解,几无头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