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郎中是县城一直跟同仁堂打对台,号称药到病除永和堂的人,也就是胡郎中嘴中抱怨中暑都能开一堆药的医馆。

不过于郎中有些怕外面几个汉子,可不敢跟以往一样把病情往严重里说,就跟赵桂芝交代:“这人救回来也就没什么大碍了,不过这姑娘郁结于心,又受了些惊吓,我给开点安神的药即可。”

赵桂芝将人客客气气的送出来,原本还想着要不要给潇哥儿也诊个脉,但看到老大完全没有这个打算,也就没开口,潇哥儿情况特殊,这小两口心里应该是有数的,她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。

她是不管闲事了,但还有个陆之承跟着不放心,将郎中开的药方递给手下人,开口道:“这里还有一位病人,如若方便还请郎中诊治。”

闫镇深眉头一皱,“不用麻烦,潇哥儿只是有些劳累而已。”

陆之承不赞成:“这生病还是要看郎中的,要是…”

“我没事。”楚潇每次动用精神力都会容易饿,这会睡了一觉醒来肚子咕咕叫个不停,出来正好听到这句话:“就不劳烦这位郎中了。”

于郎中自然是不想在这里多呆,虽说这人还算客气,但他还是害怕的腿肚子打结,他不敢说自己医术多高明,看这小哥面色苍白,怕是久病成疾,要是个什么疑难杂症治不了,这些人翻脸怎么办,如今不用看诊他连招呼都没打,转身麻溜走人,那逃离速度可比来时快的多。

陆之承看这夫妇俩的确都不愿意看诊自然不会强求。

这人也救回来了,郎中也看了,如今还在昏睡中也问不出个所以然,陆承之也就没有继续留在闫家:“我们还要去其他农户家商谈,晚些时候我再来还闫兄弟的衣服。”

赵桂芝看时辰也接近晌午,就想留几人用午饭,虽说买地这事是不急,但他们五个汉子有多能吃心里还是有数的,自然是不好意思留下吃饭。

待几人离开,楚潇就喊着饿,赵桂芝看他那脸色自然也是心疼的不行,急急忙忙的去厨房做饭。

楚潇的确饿的厉害,坐在屋檐下连吃了五个野果子,直到听到闫三妹喊人醒了,他才依依不舍放下果子站起身进了三妹的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