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都是谋取钱财,他们这些人就是士大夫,而他们濮家就是市侩铜臭?
“我瞧着,那些孩子也有些家世很一般的?”濮琼枝想起刚才看见的孩子,觉得有几个衣着很是普通。
她眼光毒,瞧着应该是去年、甚至前年的料子,也不像是显赫讲究的人家会用的。
“是。这样的也有,不过都是要给夫子额外使了银钱的。更有甚者,直接叫孩子吃住都在书苑里头,方便同夫子亲近。”春景倒是打探了个清楚。
“呸!难怪那老头儿收钱如此爽快,话里话外地贬低咱们小少爷,别是想诓骗咱们钱财来的!”晏儿更是直接假意啐了一口,“那老头儿实在不是个好的!”
濮琼枝想起那些孩子们的餐食条件,有些嫌弃地蹙眉,又思忖道,“伯爷想来是对小少爷太过疏忽,送进书苑便不管不问,自然也不知道,在这清澜书苑读书是有门道的!”
“夫人是要管这事儿?”春景见她问了这许多,似乎是要插手叔侄的事情。
濮琼枝点头应下,也算提醒自己的两个丫鬟,“这门亲事虽是为了生意,但我如今到底是恭宁伯府的当家主母。里外的这点事务须得打点料理妥当,这样才不至于拖了生意上的后腿!”
“奴婢回去找人问问,京城最好的书苑是哪个,给您整理一份单子出来。”春景闻言,也不再多加置喙。
“其实书苑倒还不是最紧要的,我是担心,这孩子竟然已经到了逃学离家的地步,怕不是遇上什么事情了?”
一个七岁的孩子,在书苑受了委屈,回到家中也没有父母能为自己撑腰……
匆匆忙忙回到伯爵府时,天色都已经完全黑了。
幸好,孩子已经找到了,说是去了杂耍师傅家里拜师求学。
那师傅问了半天只知道他无父无母,差点就收了,结果转头看见街上贴了悬赏……
这从天而降的一千两,足够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!
看见刚才还慈眉善目的师傅,转眼就领了钱喜滋滋地把他抛弃,南宫嘉玉小少爷哭的撕心裂肺。
他边哭嚎边看着濮琼枝道,“你这个坏女人!呜呜呜!我不会原谅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