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祭为一挥剑,一旁的假山,缓缓滑落,假山上出现一道光滑无比的切痕。
我小声问:“老师,这位是什么级别啊。”
张道知说:“十级武者,道教天师。”
我心里惊叹不已,天师就是十钱道士,也就是说他,武道也是顶尖的了。
我说:“祖师,您一定就是天下第一了吧。”
张祭为愣了一下,然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:“天下第一?哪有哪有?北派的马七枪,背刀吴,南派的腰间斧,闻耳钩,都要比我厉害。”
我问:“那他们都是隐易部的吗?老师。”
张绝知给了我一脑瓜崩笑骂道:“怎么会?人家都看不上这,这隐易部的啊,最高也只有七级武者。”
我想也是,真那么强,谁还听这些人指使啊。
我苦恼地说:“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张绝知想了想说:“这,我还真没有什么办法,祖师,您老,有什么招,说说。”
张祭为坐在石凳上,把剑放在桌子上,低头沉思片刻说:“你要不,去苗疆吧,听说那一种蛊虫,从口鼻进入,操纵者,能让虫在血管,骨骼,脂肪,肌肉啃咬,改变样貌不是什么问题。”
我的确认识两个人,但我现在可是通缉犯,人家愿不愿意待见我,还是一回事呢。
我问:“老师,祖师,您二老,有没有认识的?”
张绝知和张祭为,为难地说:“这,还真不认识。”
我问:“那隐易部的苗疆子弟,在部门里的地位怎么样?”
张绝知托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:“你认识就好说了,在部门里,有背景的苗疆子弟,那些老头恨不得当宝给供起来。”
我惊讶地说:“这么厉害?”
张祭为摸了摸胡子笑道:“不难理解,实话说,蛊术哪怕在苗族,也是大部分人都没见过的,你认识的张启明,王楠应该是他们主动要求跟你一块做任务的。”
我不能理解,这位祖师未免太过于神通广大了些了吧,几乎什么都知道我问:“怎么知道?”
张祭为摊开手,亮出手中七枚铜钱得意地说:“山人自有妙计。”
在这,我真的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:“那您还算到了什么?”
“来吧,还有道知,你也来看看,我来考考你。”
算命师,是真的少见,卦象,起源于伏羲,后被道家发扬光大,随着几千年发展,卦象基本上就不是道家独有的了,渐渐的,分为了风水师,算命,等等等等。
张祭为把铜钱撒在石桌上,铜钱落在围棋格上,让张祭为和张道知二人都脸色凝重起来了。
“祖师,这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