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梦瑶夺过话筒说:“那怎么样?我不在乎其他,他无事就好。”
“那你这种想法是不是太过于自私自利了。”
“是,我们只在乎他。”
“网络上有一大批人说,让刘玄忧跪下道歉,然后自裁,你有什么想说的。”
沈梦瑶冷笑一声:“你会在乎狗的叫喊吗?”
沈梦瑶接着往前走,李政拦截着记者们。
“你还和刘玄忧保持联系吗?”
“你是否早就知道了,他会有这个行为,而没有阻止他。”
“无可奉告。”沈梦瑶连看都不想看一眼,带着李政离开了。
屏幕里一名记者说:“好了,持续最新内容,还请关注下期节目,明天早上十点,我们不见不散。”
我心情异常沉重,我很不想牵扯到家人,但在大数据下,我们的秘密就像透明了一样。
老人也没接着睡玩着手里的蛐蛐:“怎么?你拳头握得那么紧,难道你还能透过屏幕打他们一顿?”
我心里郁闷万分:“老先生,为什么会这样?”
老人说:“从古至今,社会上不玩(心)眼的人,都活不久,哪怕你天下第一,也是这样的。”
我苦笑几声,我那些小心思,的确对于那些老江湖来说,一眼就能看穿。
花了四,五天,才到了翠溪山,要不是因为我现在的这种情况,我哪需要花那么久时间?
术式是有时间限制的,一路上还是要易容,坐黑车,才到了。
我和老人站在道观的大门,张绝知好像知道我们就要来,拉开了大门,警惕地看了一圈:“快进来吧。”
我和老人赶紧进去道观,张绝知关上大门问:“怎么回事?”
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通通讲了出来,张绝知叹道:“也不难为,你会被算计了,就是你不接这个任务,你也会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”
老人探了过来,突然说道:“嗨!你的辟堪呢?你的辟堪呢?”
这一下子,吓得我和张绝知都一激灵:“哎呀,我槽!吓我一跳×2。”
老人撇了撇嘴说:“真是亲师徒啊,反应都一样。”
张绝知揉了揉太阳穴说:“总之,这位是张前辈,道号祭为,严格意义上来说,是我们31代祖师,当然肯定是支脉。”
我从戒指里取出辟堪滴递给张祭为:“就是这个。”
张祭为拔出宝剑,光照在剑身上忍不住赞叹道:“好一件宝器啊,雷劫开剑,天生就是除妖辟邪的神器!真是杀人不沾血,削铁如剁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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