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啊,长官。只是刚才开车的时候,看到他们被绑在了铁轨上挡住了去路,所以我才下令停车将他们移开的呀……”
“够了!少在这里狡辩,你这个愚蠢至极的东西!等解决完这群敌犯之后,再来好好收拾你!”
白军军官根本不听列车长的辩解,他转过头去,对着身后的一众手下怒吼道,
“弟兄们!都别磨蹭了,赶紧给老子上啊!把这帮可恶至极的敌犯一个不剩地统统干掉!”随着这声怒吼响起,只见那指挥官挥舞着手中的长刀,指向对面那群被称为“红化分子”的人们。
众白军士兵眼见长官下达命令,一个个如狼似虎般地冲上前去,瞬间就将那些“红化分子”团团围住。他们动作迅速而熟练,不一会儿便用粗实的麻绳将这些人捆绑得结结实实。
“啧啧啧,真是没想到啊,看来咱们之前冒险出手相救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嘛。”
我压低声音,对着身旁的白恩泽轻声嘀咕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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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嘘,这不关咱们的事儿。只要能顺利买到中转站的车票,咱们很快就能见到小少爷了。其他事情不必理会太多。”
白恩泽目不斜视地回应着我,目光始终紧盯着前方的局势发展。
就在这时,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一声高喊:
“我是冤枉的呀!我根本就不是什么‘红化分子’!求求各位好汉饶命啊!我可以把你们想要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你们,只求能放过我一条生路!”
“哼!闭上你那张臭嘴!现在才来求饶?早干嘛去了?”
那位白军军官闻言,脸色一沉,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长枪,狠狠地朝着那个人砸去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枪托重重地落在了那人的身上。
然而,这并没有让那人就此住口。他忍着剧痛,继续嘶声力竭地喊叫着:
“他们中间确实有真正的红军!还有民权党的党员呢!我真的没说谎啊……”
“够了!再敢胡言乱语,小心老子立刻要了你的狗命!”
白军军官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,再次扬起手中的武器作势欲打。
此时,那个大声喊冤的人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,带着哭腔哀求道:
“我还没有娶媳妇呢,我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掉啊!求求您高抬贵手,放了我吧……”
与之形成天壤之别的是,周遭那些同样被五花大绑起来的人们,此时无一不是面色铁青,双目中燃烧着熊熊怒火,仿佛要将眼前这个临阵变节、胆小如鼠的无耻叛徒给生吞活剥一般。
"那你倒是讲讲看,在这里头究竟哪一个才是红军,嗯?又有谁是民权党步耳氏威科的家伙?"
白军军官满脸狰狞地揪起那个人的衣领,像拖着一条濒死的野狗一样,毫不留情地将其狠狠摔到一旁。
只见那个叛徒在地上狼狈不堪地打着滚儿,好不容易才勉强撑起身子,战战兢兢地用手指向原本一直热心相助于他们的红军战士们,结结巴巴地说道:
"那......那边的那个,还有旁边的那个!他们偷偷把士兵证藏在了衣服里面,这可是我亲眼瞧见的!"
听到这话,那几个被指认出来的红军战士顿时气得浑身发抖。而那个叛徒则趁着众人分神之际,又开始拼命挣扎扭动起来,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:
"长官大人,我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的实话呀!您一定要相信我呀!"
"哼,既然如此,那就过去摸摸他们的衣服,看看是不是真有什么士兵证,如果让老子发现你胆敢撒半句谎,信不信老子当场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喂狗!"
军官一脸凶相地指着那个叛徒的鼻尖,声嘶力竭地怒吼道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吗?大不了咱们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!”
伪装成旅客的红军战士们压低声音,交头接耳地议论着,其中已有几个人悄悄地朝着值班车厢摸去,准备取回藏匿在那里的枪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