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惊,连忙抱着人顺气,轻轻摇啊摇,换别人把自己妇人欺负得闭过气厥过去,可能隐隐得意,秦修远没这恶趣味,这事需得二人从清醒到沉沦共进共退才有意思,在人不清醒对人做这些事,换作自己也会深觉冒犯不适。
男人含着她耳垂上的软肉轻声软语,说着不敢高声的闲得蛋疼的话,“舒舒…”
果然,脸上不轻不重挨了个小比兜。秦修远闷笑,真真触发关键词,他吻着嘤咛的小妇人,继续不怕死,“我数着日子,猜着你的穿着模样,想我想得辗转反侧的模样,偏偏我又不在…你肯定那样了,对不对…我在营帐不知想你多少回,真想自己有分身,留一个在家陪你…你能好好用上…”
天哪,收了他吧,望舒羞愤欲死,拉扯他的小辫子让人闭嘴,“你能不能别说了!”
满身都是大喇叭,叭叭个不停。
“能。说的不如做的,舒舒,你看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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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必,望舒用尽最后的力气从枕头里扯出两团棉花塞住耳朵,身心再不愿听他当场煮黄汤。
正笑唧唧要和人聊些心里话的秦修远:……出人又出力,动嘴还动手,小妇人狠心,这样过河拆桥……那些没自信的男人会误以为妻子对自己不满意的!
于是觍着脸凑过来的男人觑着人的脸色,把小棉花团又物归原主,塞回枕头里,望舒伸手扯他耳侧的小辫子,他连忙正色:“舒舒,我有正经事说。”
敢情他自知之前说的都不正经,望舒拢紧睡服领口,偏偏头,男人熟门熟路伸手从她发底梳理一遍,确保自己不会压到她的半根汗毛。
“长安派人把岳父大人母亲那几户,还有家里李姨几个,并小十一还有表姐并几个孩子……一块关押在长安牢房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