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了缎面小被子将人裹紧,秦修远抱着人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背,自顾自得意,“舒舒,我真远。”
男人!这跟稚童比谁尿得远一般弱智。
“你上回说大宝二宝可能是不同一天的,你看我这么远,他俩分明很可能是我一回……”
望舒再也不要听他一石二鸟之类的话语,明明是个男人都能干的事,偏他一天到晚叭叭,得意个什么劲,捏着喉咙愤愤说:“有你顺风尿湿鞋的那一天!咳咳……”
男人闻言,一呆,随即哈哈大笑,胸腔震动,爽朗的笑声传出外间,正做莲藕盒子的小青和春杨先是被唬一跳,随即面对面偷笑起来。将军回来伏低做小照顾夫人许久,又能有这样开怀,可真是拨开云雾见天日了!
屋子里男人欣喜不止,抱着妇人轻轻摇啊摇,“好好好,我有那一天,一定扶着你来笑话我。”闻言女人不吭声,秦修远把人抱起和自己同高,面对面亲她,“舒舒可是聪明人,都算到我的那一天了。”
“你聒噪。”好生烦人!
又得人开口说话,秦修远继续自嘲道:“咱俩好像倒过来了,成婚前我都是听你说得多,我镇日和唐伯也说不到三句话。那时候你晃悠着把嘤嘤卖给三公子,我想会说话的人竟然能把鸟教会读书,后来你又训练了旺财,我就在想你进门会不会把我也驯化了。这么多年,我现在回头一看,还真驯化得妥妥的,我都成话唠子了。”
这半夸半贬的,自己嘴门子关不紧,还怪她头上来了。她扯一把他的耳朵,警告他:“别在这倒打一耙。擦一下。”
有点不舒服,不利落。
男人重新试探着挑起她的情绪,先前嘴上叭叭个不停,无非看她生病状态消沉,怕她一蹶不振,苦口婆心逗她开口说话罢了。
苦苦探索几番,犹如沙漠逢甘泉,喜出望外的他抱着人前进一步有前进一步的欣喜,“舒舒,你真好!”
……中途望舒头晕目眩,眼前一黑,白眼一翻,差点昏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