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杨再一噎,“屁屁会更圆些。”
“更宽,不好看。”
春杨尽最后的尝试,“夫人,有娃娃才有真正的家,将军和夫人永远不变。”
“原来之前都是假的。”
杀了她吧!
外面有沉稳的指节敲桌,春杨动作顿了顿,洗了手出去,很快男人进来摸了摸望舒的脸,弯腰继续接着给她洗头。
擦身的时候,望舒看人又流鼻血,那敬岗爱业的程度更不用说,怕是母猪都怕被撅翻不敢正面多看人一眼。
秦修远已经麻木自己这种下流猥琐的状态了,忍着给人穿上衣裳,扶她到门口小凳上坐好,自己快速就着水洗了个战斗澡,裹着头发,把人抱出去擦发。
依旧先替望舒一点点润干,望舒单手靠在摇椅里看着糙男人对着自己一顿猛擦,窗户的微光打进来,单薄的睡衣下,若隐若现,男人的身形一览无余,最明显的,经久不息的站岗放哨。
她的小衣又遭了殃,望舒白他一眼。
大狼狗抱着她摇了摇,“舒舒,舒舒。”
许久。
“摘点荷花回来。”望舒看着桌子上的菊花,想着开在藕田里的荷花。
秦修远笑了笑,“我挺想摘的,那荷花粉粉的,你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