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单薄,领口宽大,人气得胸前起起伏伏,秦修远鼻中一热,慌忙转过脸去,人燥得厉害,望舒根本不看,直接将大喘气即将要爆装备的人推开。
秦修远不多时在一旁嗯嗯哼哼的,天天如此,望舒听得十分麻木。
后续荷花摘了一次,便又是各种山花间夹,问他若不是不顺路,便是路过觉得野花特美,总之荷花就那一回。
望舒没问第三回,让人备了车,打算第二天亲自去摘。
人人都劝。
秦修远回家后来劝,刚开了口,望舒就率先张嘴:“老医师不让我出门?”
还真没有。
“舒舒,人多容易冲撞你。路也不平整,马车颠簸。”
望舒划划账册,看着猛灌莲子苦茶的男人:“怀胎十月,坐月子一个月,喂奶一年,你不过给我洗漱下,天天整那副血溅三尺模样,这样吧,如果你能忍两年不动手动脚,我就能忍两年在家不出门。”
说完不等人说话,便叫人送水沐浴。
女人不避春杨,甫一提水进来,她便松了领口,扶着小肚子进了里间。
秦修远连忙跟着进去,正搭衣裳的春杨曲曲膝退下,他抱起一旁肤若凝脂珠圆玉润的女人亲了亲,“舒舒,明儿我陪你去。”
轮到男人哼哼哈哈时,平时如神佛安坐不动得妇人,终于肯大方施舍人点援助之手……
“你怎么不能忍不忍……”
“怎么忍得了!”以往几乎天天吃肉的秦修远委屈,谁家男人对着自己妇人能忍的,还是不是男人啊!
反正秦修远自己是半点忍不得!
第二日,轻风徐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