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没有!?”
安应淮一声怒吼,整个厅中的人都老实下来。
安应珍自知理亏,却始终不肯认,眼珠子一转,又露出了哭腔:“是是是,都是我的错,我就不该带着芙儿回娘家来,就该死在周家那个狼窝里,让他们生吞活剥,这辈子都没个出路,这样你们才清净呢!”
“姑母!”安景川张口,又叹了口气。
次次说正事就扯到这上头,说些难以入耳的难听话,谁受得了?
“闭嘴吧!”安应淮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。
顿了顿,他目光一闪,冷道:“你们兄弟两个,现在就去裴家。”
安景川和安景州都愣了。
“我们?”
“我们爬都爬不起来,怎么去?”
“坐马车去!”安应淮怒喝:“归根结底就是你们两个当兄长的错,去跟与时认错示好,把人给我哄回来!”
安应珍又怒了:“去哄她?这兄弟两个去认错,不就相当于告诉上京城里所有人,说这一切都是他们和芙儿的错么?断不能去,就是把人抢回来也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安应淮忍无可忍,“你还想安家闹成什么样?只有与时回来,事情才能消停!”
“我……”
安应淮接着道:“你们去了裴家,切记不要在人前闹大,从偏门进去,若进不去就等着,等到与时肯见你们!”
安景川和安景州都愣住,他们可是安家的贵公子,居然还要去裴府偏门求着见安与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