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鸣岳是真的气急了,“你威胁我!”
威胁你?
不不不……
白朝颜觉得,陆南砚这话根本就是在提醒她,白夫人是白鸣岳的软肋,让她趁机出面去说服白夫人。
拔掉银针,白朝颜轻声轻脚的走到门口,正琢磨着要如何离开,就听隔壁再次响起了陆南砚的声音。
“修儒。”
“在。”
白朝颜,“……”
果然,这人早就知道她在隔壁!
趁着修儒推门而入时,白朝颜将雅间的门推开一个缝隙,悄悄朝着楼下溜去。
雅间里。
正在处理尸体的修儒察觉到了脚步声,起身就要去外查探。
陆南砚却道,“无需理会。”
“如此近距离的脚步声,应该是从隔壁……”
陆南砚抬手打断了修儒的话,起身走到门口,狭长的凤眸朝着走廊的方向瞥了下,薄唇似勾起了一个极淡的笑容。
“话不投机半句多,我就不打搅陆爵爷了。”白鸣岳起身告辞。
陆南砚转身却道,“听闻这家茶楼私酿的新丰酒不错,白先生既然来了,陆某总不好让您饿着肚子离开。”
白鸣岳,“……”
咱俩都道不同不相为谋了,我还跟你喝酒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