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没注意到自己伤了。
这一幕,包括收音尽数被祝怀砚观望清楚。
闷闷不乐地泯灭烟头,墨眸愈发深沉。
不屑地冷嗤一声:“擦个药就人好了,老子可是救了她的命!”
不过看她状态,恢复得很不错。
等佣人擦完药回来,眼见那个阴戾的男人,慢悠悠从楼梯上走下来,眼神沉冷,像被人整破产似的。
浑身散发一股“别惹我”的气息。
佣人立马躲得远远的,生怕触了霉头。
-
夜已深。
沈清沅睡得昏昏沉沉,忽然被男人炙热的拥抱惊醒。
睁开眼是一片漆黑。
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,混杂祝怀砚特有的沉香,紧密交织。
祝怀砚翻身压住她,湿热的吻贴在她脖颈,热气一下一下地侵袭她的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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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沅用力推搡他,可他重得跟铁一样,怎么也推不动。
“你又来发什么疯?”
而祝怀砚岿然不动,隔着黑暗注视她,看不太清,但从语气里听出她的不爽。
“你觉得我怎么样?”他想起沈清沅夸过的佣人。
沈清沅才被惊醒,心情翻倍的差,没好气地回答:“我觉得你很傻逼。”
祝怀砚被气笑:“你很诚实,但没必要。”
她闷哼一声,不说话。
大手很自觉地在她身上肆意点火,所及之处皆有火苗在跳跃。
“我想了……”他亲吻她的粉唇,嗓音压得又低又沉,沙哑性感。
沈清沅浑身颤栗,试图推开他。
男人却附在她耳边,低低地问:“你不想吗?”
今夜的他颇具耐心。
慢慢等她适应,不忘在她耳边低语。
“你不在的日子里,我每时每刻都在想。”
“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?”
沈清沅耳根子烫得发慌,咬着牙不做回应。
身体的异样令她十分不安。
可她的反应,却让祝怀砚满意极了,又在她耳边低迷地笑,笑声蛊惑到极致。
“我想.你。”
他的浑话,让沈清沅彻底沉不住气,挣扎着要从他身下挣脱。
腰身再被扣回来,牢牢固定住。
“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吗?”她忍无可忍,怨声道。
他吻了吻她的唇:“还有很多,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探索。”
四周一片漆黑,黑灯瞎火,什么也看不清。
只能听到困在她脚踝上的锁链,金属碰撞时发出的声响。
时急时缓,没完没了地在她耳边回响。
-
囚禁在这一刻,彻底具象化。
有这么一瞬间,沈清沅觉得自己的一辈子都要交代在这里了。
她有点绝望。
可就在她距离彻底绝望,还差那么一点的时候。
祝怀砚解开了锁链,带她重见光明。
阳光依旧明媚如初,越过枝繁叶茂的树冠,穿透缝隙找到她,光点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。
刺眼的强光让她十分不适应,祝怀砚找来绸带,遮住她的双眼,温柔地把她抱上车。
“去哪里?”她不解地问。
祝怀砚启动车子,薄唇轻掀:“M国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沈清沅想也不想地拒绝。
她是疯了才会去他的地盘,于她而言人生地不熟的地方。
他解释:“我的事业在那里。”
“只去一段时间,等我把事办完,就回来。”
“我可以在这里等你。”沈清沅摘下绸带,转头看他。
听她这么说,祝怀砚差点没笑出声:“你之前的表现,没少给我惊喜。”
所以,在航线申请下来之前,她只有老老实实待在地下室,被锁链牢牢拷住,他才能放心。
沈清沅:“……”
“可我英文不好,过去语言不通。”
祝怀砚冷哼:“除了我,你还想跟谁沟通?”
言外之意,她只需要跟他沟通。
“可我不能只跟你沟通啊。”沈清沅很无语,反驳他。
他肯定道:“你可以。”
-
沈清沅活这么大,第一次坐私人飞机。
第一次知道,飞机里是可以装餐厅,卧室的,还配备有供人娱乐的休闲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