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沅背对着祝怀砚,屈辱又委屈,眼泪无声地落下,没入发丝。
腰身被大手捞过,男人从身后抱住她,身形差异下,显得她身体娇小。
背后抵着结实坚硬的胸膛,温度穿透薄薄的布料传播过来,温热的呼吸在她头顶逐渐紊乱、炙热。
她耳根烫得吓人,僵硬着身子,动也不敢动。
祝怀砚的气息更为滚烫,湿热的吻绵密地落在她后颈,大手十分不安分。
肆意游走,点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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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一片漆黑,什么也看不清楚,窗帘把明月抵挡在外,一丝月光都进不来,空气中缭绕着幽淡的熏香。
沈清沅更害怕了,身体抖得厉害,死死咬着唇,死活不肯吭声。
见她迟迟不给回应。
祝怀砚低笑一声。
笑声在黑暗之中蛊惑低迷,神秘感十足。
把沈清沅转过来,捏着她的下巴,亲吻她柔软的唇。
齿关再次被强势地撬开。
沈清沅羞愤不已,小脸微红,被他当玩物一样把玩。
一吻终毕,她已经快喘不过气来,大口大口喘息。
“知道该怎么做吗?”祝怀砚握住她纤细的手指,眸底深沉炙热,嗓音嘶哑。
沈清沅大脑深处,轰的一下炸开。
“我不会,你放过我,我不会。”
祝怀砚冷哼一声:“不会就学。”
她又挣扎着想跑。
腰肢却被箍得很紧,随着她的奋力挣扎,掐得愈发生疼。
“我不想学!我又没得罪你,你凭什么这么对我?”沈清沅终于忍无可忍,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。
“凭我可以。”祝怀砚微微撑起身子,给出的回复如出一辙。
“你要有本事,你也可以。”
从来还没人敢在一个晚上连续顶撞他两次。
……
第二天清晨,沈清沅无精打采地来到公司,眼睑下倦意浓浓。
“沅沅,昨晚……你没事吧?”关悦递给她楼下刚买的热鸡蛋。
沈清沅接过鸡蛋,放在眼皮上来回滚动:“吵架没吵赢,算有事吗?”
“他没对你……那个?”关悦惊讶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