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近她微红的面孔,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脸上。
“求人,就得拿出态度来,能听得明白吗?”
沈清沅眼睛湿润,有被羞辱到:“你真的很过分,我明明已经签字了,改成三年我也签了。”
“你凭什么还不满足?一次次逼迫我,羞辱我。”
她明明什么也没干,莫名其妙被未婚夫退婚,莫名其妙落到他手里。
凭什么受到这种羞辱?
凭什么他祝怀砚只需要动动手指头,她就得无条件应承?
祝怀砚眸底波澜有所起伏,指腹摩挲她眼角处的湿润:“凭我可以。”
“你只不过是比我们会投胎而已,有什么好嘚瑟的?”沈清沅拍开他的手,咬牙愤愤道。
祝怀砚被她气笑:“会投胎也是本事。”
沈清沅:“……”
投胎投不过,吵也吵不过!
沈清沅更气了,气得耳根都在发烫。
祝怀砚懒得再逗弄她,起身去浴室。
不一会儿,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流声。
等他出来时,发丝挂着晶莹的水珠,身上套了宽松的睡袍,领口敞开,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,再往下是紧实精瘦的腹肌,如精雕细琢一般完美,极具性张力。
唯一醒目的是,他腹上有一道小疤痕。
沈清沅已经打好地铺,并且美美地盖上被子睡觉,床上孤零零剩一个枕头。
祝怀砚眉头轻蹙,冷冷道:“三分钟,恢复原样。”
沈清沅装死,不为所动。
下一秒,她被当猫咪一样拎起来,甩到床上。
男人惊人的臂力,把她吓得不轻,还是第一次被人提起来,领口勒得她脖子生疼。
“最后两分钟。”
他冷声警告。
沈清沅一动不动,跟他抗争到底。
祝怀砚漆黑的眸子深意浮现,迈上前一步,微微俯下身:“你真的,很不乖。”
沐浴露的清香夹杂着压迫感朝她压下来。
沈清沅惊恐万分,手脚并用地抵着他的胸膛,从他身下挣扎逃脱,纤细白嫩的脚踝被大手桎梏,狠狠一拽,硬生生将她拖回来。
下颌再被扣紧,钝痛感从他指尖蔓延过来,骨头都快被他捏碎。
“我恢复,我恢复还不行吗?”沈清沅又怕又恨,忍着眼泪咬牙回答。
极不情愿地恢复原状,卷走被子缩在床的另一边。
折腾了一晚上,卧室内的灯光终于熄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