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崖儿吃得饱,穿得暖,干娘不要担心”他笑着安抚,随即转头对青年说道。
“文卿,带干娘回去休息,以后,我们相聚的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文卿愣了下,忙问道:“主子,那您呢?”
“我还有事要处理,你们先回去吧!”
老妇人不愿动弹,好不容易见了面还没说上几句话,怎么又要分开了?
她都这么老了,见一面少一面。
她舍不得走,生怕今夜回去,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。
两个人在夜风里好一番劝解,她这才不情不愿跟着文卿缓缓走出院子,一步三回头,满脸不舍的消失在黑暗中。
老人家的精神状态很不好,时而清醒时而糊涂,情绪激动时还会流口水。
但从他们两个对其的态度来看,老人家被照顾的很好。
屋子里只剩下鸩崖自己时,他对着院门外一棵粗壮的槐树轻声说道。
“出来吧,他们已经走了。”
话落,槐树后面缓缓走出一个窈窕的美人影。
“我们上次没能好好道别,真是可惜。”鸩崖笑着说道,像是和多年不见的好友打招呼一般,丝毫没有被发现秘密时的窘迫。
林若锦此刻再看面前的男人,已经不会再和以前一样,把他当做是自己的‘同类’了。
她没有靠近鸩崖,只在不远处停下,轻声问道:“当初你在青云,特意给我留下的告别信来告别,难道还算不得好?”
“自然不算,小锦,你能凭借着那封信与我唱给你听的小调猜出我的意图,并跟随文卿来到这里......”
“我是不是可以认为,你对我是有情谊呢?”
林若锦摇了摇头,直接反驳他的猜测。
“我对很多人都有情谊,但其中,是没有你的。”
从他主动离开青云并用信件暗示自己身份的不同寻常时,林若锦就也没把他当成过自己人。
她做的这一切,只想和林若凡一起回家,并尽可能救回百里舜的一条命。
从头到尾,她都没在乎过眼前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,要做什么大事。
鸩崖眼里的光冷了一瞬,很快又被他掩去。
说实话,他不喜欢这个回答。
林若锦又问道:“不过你既然暗示过我你不一样的身世,也就说明你是希望我知道的,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?”
她素白纤细的指尖往老妇人和青年离去的方向点了点,问道:“你和他们俩是什么关系?你到底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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鸩崖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