璧如月难掩嫌恶,端坐正位对村长和郑栎的夸赞充耳不间。
独自坐在角落里的琅环一杯杯灌酒,眼睛红的吓人,其他的弟子则在村民的推崇中渐渐迷失自我。
柏无厢烦了,往日的独来独往让他难以接受这样的热闹,恰好脸上的感觉有些异样。
也不知是不是伤疤处有问题,正要起身去找块镜子,却被身旁伸来的小手攥住。
“去哪?”林若锦眼神迷离,面颊红的似乎能滴出血,坐在凳子上摇摇晃晃的,一只手扒着桌沿,另一只手死死攥着柏无厢衣袖。
“去哪儿啊!带上我,别把我一个人丢下...…”
坐一桌的村民眼里闪光,像狼一样眼冒绿光。柏无厢瞪一眼,他们就迅速低下头,喝酒夹菜。
“醉了?这是喝了多少?”
鸩崖放下筷子,回道:“不过三杯……”
鸠崖正要伸手扶她,却因林若锦已经被柏无厢拉走,而错过。
另一桌上,璧如月刚推了一波敬酒,俯身落座时瞧见和柏无厢手牵手的林若锦,二人一前一后往村后头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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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长也注意到了,打着哈哈笑道: “年轻人就是好啊!”
村后的小溪旁。
林若锦长舒了口气,坐在柔软的草地上醒酒。
此时的天,淇蓝如洗,无限明媚,配合着潺潺流动的溪水,让她放松了不少。
好久没有感受过的快意,让她愉悦的张嘴轻轻哼着歌。
蹲在溪边,正借着清澈水流观察面颊的柏无厢听见身后的声音,愣了一下。
曲调悠扬,歌词旖旎,似乎是一首女子唱与男子的情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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