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时鸢所传之言有误?微臣与公主——”
“时鸢没有传错话。”虞听晚不等他说完,径直打断他,声线冷淡,面色也清冷。
除了最开始乍然在莲花池见到他时诧异看他两眼,之后甚至连看都没有正眼看他。
她音质太冷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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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淡到,宋今砚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一样。
呼吸都好似也一并被人遏制住。
难以形容的钝疼在四肢百骸散开。
这个答案,他接受不了。
明明他们说好的……她要嫁他的。
他们早就定了婚约,他是她的驸马,只差完婚而已。
她怎能……
“公主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他声音中是掩不住的焦急和难以置信,“我们前些时日,还一同在大殿上求旨赐婚。”
“我们从两个月前,就一同在商量出宫成婚的法子,公主……”
“没什么难言之隐。”虞听晚声音寡凉,“那段婚约,早已随着前朝的覆灭而作废了。”
她掐紧手心,那种因宋家的自私而导致宫变的怨恨,在这一刻再次浮上心头。
哪怕极力克制,虞听晚眼底仍是泄出几分憎恶的恨意。
她转过眸。
毫无温度的视线落在宋今砚身上。
嗓音深处,裹着被压制的讽刺。
“北境夜袭皇宫,导致前朝覆灭于那场惨绝人寰的宫变,宋公子应该再清楚不过,前朝覆灭,那在前朝定下的皇室与宋家的婚约,也早已随着那场宫变与亡国而彻底作废!”
“再者。”虞听晚将话说得很明白:“先前求旨赐婚,本公主也只为离开皇宫换取自由身,而非为出宫嫁人。”
这个结果,宋今砚怎能接受。
胸腔中激涌的情绪翻滚,情急之下,他甚至不顾礼数地想去拉她。
眸中情绪执拗到更是有些口不择言。
“是不是太子殿下逼迫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