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未来得及反应,整个人便被他拽着抵在了窗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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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临珩——”她惊诧出声。
他欺身逼近。
滚烫的掌心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她腰间。
当虎口切切实实贴在她侧腰处,进而宽阔的大掌过分而又僭越地将她整个腰身都抵在怀里时,虞听晚眼底闪过慌乱,呼吸瞬间乱了套。
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双手抵在他身前,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像石子落入湖面泛起波澜,抬头紧张地朝他望过来的瞬间,那双清透淩澈的瞳仁中,满满当当,全是他的影子。
谢临珩心口像是被什么蛰了下。
不疼。
那是一种心底深处本能的悸动。
因常年渴望不得拥有、如今终于能与她亲密接触和她满眼都是他影子的、发自骨血中的悸动。
这种悸动,刺激着耳膜心跳。
从而渐渐滋生出一种隐晦的喜悦。
他指骨极轻地在她纤腰上蹭了蹭。
动作克制,却也僭越。
最后只勉强解了解那几乎刻入骨髓的贪恋与渴求。
没再多做别的。
但另一只手,却停在她唇边。
带着滚烫热意的指尖,暧昧不明地抚过她唇角,低垂着头,凝视着她眼眸,勾着唇问她:
“臣想对公主自荐枕席,公主答应吗?”
虞听晚咬牙瞪他一眼。
反手就想往外推他。
“别胡来,深更半夜的,你赶紧走。”
他纹丝不动。
倾身贴在她耳边,薄唇若有似无地碰了下她耳垂。
嗓音低低的,听在人耳朵里,仿佛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剐蹭而过,让虞听晚没忍住紧了紧指尖。
“公主怕什么?”
“臣来的时候,一路翻墙加翻窗。”
“从谢府到公主府,保证没被任何人看到。”
“而且方才臣说过了,这半夜三更的,殿中又没有别人,公主那位与人有染的废驸马也不在,不管发生什么,别人都不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