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过奖,他们年轻人运气好,估计是第一箭凑巧罢了。”
他话还没说完,谢临珩第二箭已射出。
这一次,双箭齐发,箭箭命中靶,比上一箭还要精彩。
看着自家不按常理出牌儿子的谢绥:“……?”
建成帝睨他一眼,那眼神,仿佛在说,第一箭确实是凑巧了,才单箭中靶。
在这种实力的碾压下,胜负很快分出。
很快,第一轮全部比试完,到了每组佼佼者之间的比试。
谢临珩和宋今砚没多久便对上。
看这场比试看到现在看得心惊肉跳的谢绥,心想他家这个上去凑热闹的儿子,可别继续抢宋家的风头了。
这场比试本来就是为宋家准备的。
他把人家准驸马的风头都抢干净了,这场比试的意义还何在。
谢绥这边在心里不断盼着比试快些结束。
结果比试确实是很快就结束了。
但却是以谢临珩碾压宋今砚取胜夺得魁首而结束的。
谢绥:“……???”
决赛场上的谢临珩,半分面子都没给宋今砚,
宋今砚确实是会射箭,但他学的那些射箭技巧,全是源于君子六艺中的‘射’。
哪能跟谢临珩这种自小在军营长大,在战场上跟敌人无数次杀出来的箭术相比。
从两人同时拿起弓箭,到夺魁分出胜负,前前后后都没超过半炷香的时间。
这个结果,不仅席台上的宋顼愣住,就连在场所有的大臣也全部愣住。
北侧席台上,亲眼看完谢临珩碾压宋今砚全程的楚淮叙,在转头再望向谢临珩时,眼底闪过几抹异样。
像骑射这种比试,往年也都会举办。
只不过魁首都是宋今砚。
这是第一次,众目睽睽之下,宋今砚输的落花流水。
宋今砚的脸色是压不住的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