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还是王后先投奔的将军……”
原本都哲还听的云里雾里的,直到听到了陆沛白这后半句,瞬间警铃大作整个人都精神了:“你什么意思!?我问你什么意思!”
陆沛白眸色平和:“都将军稍安……”
安个屁啊安!
夺妻都来了还怎么安!!!
宗延黎也是被陆沛白这话语惊呆了,再见都哲这如此激动的样子,连忙出声安抚说道:“都将军且听明溪先生说完,我知你护妻心切……”
再说了,她也不能真干出夺妻之事吧?
陆沛白自是开口安抚都哲,又详细言说了一下此计可行的地方,乌桓和大乾不可能无缘无故分崩离析,这所谓‘夺妻之恨’只是其中之一,更深一层的是赛雅乃是乌桓公主。
都哲这乌桓新任的国王简直如同虚设,宗延黎打着统一北地的口号而来,乌桓早就是她的囊中之物,那乌桓的王后不若成了他的女人,如此才叫真的不费吹灰之力谋夺而来。
陆沛白言及,只需将这等流言肆意传扬出去,再上演一出宗延黎强取豪夺了乌桓王后的戏码。
而致都哲叛变……
“这损害的怎会是将军的名声,损害的分明是我乌桓的名声!!!”都哲气的跳脚,根本不肯同意这样匪夷所思的提案。
“若都哲‘叛变’又如何进入陶阳城?”宗延黎短暂性的忽略了都哲的叫喊,深思起了陆沛白的计谋,近一步的提问道:“即便是让都哲进入陶阳城,以乌桓这区区兵力,若被齐军发现是诈降,恐怕顷刻之间就被绞杀其中了。”
“是。”陆沛白笑着扬眉道:“所以我刚刚言说的,只是明修栈道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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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还有后半截的暗度陈仓,自是还有一计。”陆沛白想了想,看向宗延黎说道:“将军可还记得,我曾对将军提及一位雕龙之人?”
“记得。”宗延黎点了点头应道。
陆沛白神色极为自信,端正姿态说道:“齐国当下朝局不稳,新君继位更是有诸多流言蜚语。”
她要在这种时候凭空捏造一个‘神谕’要捏造一个‘天下共主’出来,陆沛白低声说道:“齐国之中对那冰雕飞龙绕柱极为在意,将军何不以此做文章呢?”
“这天底下只有一位可雕龙之人,但是……也可以有千千万万个。”陆沛白抿唇一笑说道:“就看将军如此造就了。”
“以送上‘神谕’为信,以冰雕做这样,为齐国送上一份大礼。”
宗延黎听着陆沛白的话语陷入沉思,似乎在逐步推进着此事的可行性,冰雕若是运送可大作文章,以木箱装着,以布帛遮盖,人亦可藏身其中。
宗延黎始终相信‘天下共主’这四个字的威力绝对非凡。
都哲在旁边急的团团转,宗延黎不得不注意到他,最后无奈说道:“都将军尽可放心,若赛雅王后拒绝此事,我绝对不会用此等计策。”
都哲:“……”
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听着宗延黎这话他一点都没觉得安慰,甚至心下生出了一种错觉。
若是宗延黎将此事告知赛雅,赛雅恐怕真的会答应……
果不其然,宗延黎在暂且留下陆沛白,针对这等计策进行更进一步的细化了解,最后觉得非常可行之后,当即手书一封传信给了远在乌桓的赛雅王后,与其敲定了行此等计策。
为确保此事可行性,赛雅甚至打算亲自来一趟,与宗延黎演一出‘强取豪夺’的戏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