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了利用容熠川的权势给自己报仇雪恨,很是下工夫了解过一番他的喜好。
后来成功去到他身边,也是一样的不敢松懈,所以我对他平日里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。
胃药是他的出差必备品,平时就放在行李箱夹层里,但如果拿出来用过,就会转而放到易于拿取的地方去。
手中药瓶是容熠川常吃的那个牌子,只是分量所剩无几,他最近应该没少吃。
我想起自己假死脱身前那一阵发生的事,不由得对他多了几分同情。
处理那些麻烦就够焦头烂额的了,还要再应付外界的流言,也难怪他胃病发作得如此频繁。
套房卧室很宽敞,我直到拿上胃药转身,才发现容熠川竟然不知何时也来到了门边。
容熠川左手压在胃部,右手撑在门框上,正目光定定地看着我,见我回过身去对上了他的目光,缓声道:“我是来告诉你,刚刚我说错了,胃药其实是在床头柜上的。”
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抬手晃了晃药瓶:“已经找到了。”
容熠川若有所思地又问:“你先找了行李箱?”
“这是你告诉我的。”
我理直气壮,并不怕被他在这件事上抓破绽。
“行李箱里根本没有药,要不是我聪明,知道再往周围看一圈,你就在客厅里痛个死去活来,然后等我把行李箱里里外外的翻一遍吧。”
只要我够理直气壮,他就不会有在这件事上怀疑我的理由,至少是没法直接讲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