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跑来容氏大闹的主意就是她出的。
我眸光一暗,心中跟着有了个能试出深浅的主意,非但没有直接反驳她们什么,反而是极尽温和地说:“蒋临夏跟我一起长大,和我妹妹也差不多,她有困难,我当然是要帮忙的。”
此话一出,不仅是郑秀兰她们,就连围观看热闹的路人的表现都变了。
有人低声问了同伴一句:“她们还真是好姐妹啊?可徐泠然出事也就才一年多,怎么孩子都这么大了,这算是……挖墙脚?”
这定义听起来似乎有点不对劲。
同伴弱弱地回了句:“这应该算是婚内出轨吧?她刚刚不是说是徐泠然先出轨么……这怎么回事……”
事情的发展方向离谱得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讲了。
郑秀兰唯一能扣给我的黑锅就是如今我和容熠川的关系,她本想利用舆论败坏我的名声,好逼我给钱,这时见情况不对劲,索性决定博一把大的。
“我要见容总!”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是被刘姨当了枪使,还在往作死的边缘试探。
“承远的事我是不求了,但你跟容总是双宿双飞,我们一家老小怎么办,病得病,老得老,你从前是我们家的媳妇,就算想再嫁人也得先跟我们断了关系,别忘了你跟承远还没离婚呢!”
我在心中无声地冷笑了一下,可不是没离婚么?
沈承远当初打的根本就是直接丧偶的主意,真要论起来,他怕是要再被加一条重婚的罪名。
只可惜郑秀兰实在是太蠢,她压根没意识到容熠川已有数日不曾公开露面了。
容熠川是H市商界公认的青年才俊,跟他有关的报道能不重样地从早播到晚。